因此对于陆孟又威胁他这件事,乌麟轩只是挑挑眉。
继续说:“反正恶心透她,她冒领茵茵功劳,还妄想着将你踩在脚下。你是女人,怎可能让她那对你?”
“茵茵你说,怎处置她才合适呢。”乌麟轩抓着陆孟手,轻轻捏两下,送到自己嘴边亲吻。
“骗人向没有什好下场,尤其是用你来骗
“那你就娶她。”陆孟说:“娶她文山王不就为你所用?这样美人和权势双收,对你不是最有好处吗。”
“可怎能娶她呢?已经有茵茵。”乌麟轩抓着陆孟手腕微微仰头,双眼睛亮得灿若星辰。
“你可快歇吧,你想做皇帝你这辈子注定会娶别女人,你别给灌这种迷魂汤。”
陆孟用另只手在乌麟轩脑袋上划下说,“小心把你脑袋从这里打开,往里浇开水,把你脑浆全都烫成脑花。”
乌麟轩不以为忤,他现在对他这个王妃底线已经低到他自己都看不见。
也并不着急,就像他说,婚约摆在那里,他不放妻,她还能翻出天去吗?
而且她也根本就不想走,她这样懒惰性子,吃不浪迹天涯自由自在苦。
乌麟轩竟然开始庆幸他王妃生性懒惰贪生怕死这件事。
陆孟抓着他轮椅要把他推出去,可是乌麟轩今天晚上是打算留宿,就这出去他实在是不甘心。
于是他用他那只手背遍布狰狞疤痕手,抓住陆孟手腕。
乌麟轩生来身反骨,所以他才会疯样想要登上大位,掌控天下。
可正因为他有身反骨,他对各种各样违逆之事,接受度更高。
就像他之前把女人当玩意,可这个女人违逆到反复踩他底线,他也还是能够在抽筋扒皮之后承认自己喜欢。
就像那日猎场当中,相比那群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女子驯服踏雪寻梅世家子们,乌麟轩反倒是最先接受。
这世界上有什不可能?当初长孙纤云被封副将这件事,乌麟轩也投过赞成票。
换策略,不再谈及两人之间扯不清感情。转而问陆孟:“永乐郡主冒领你救命之恩,你说要怎处置她才好?”
“她在昏迷刚醒时候,就跑到床边上。跟说她是怎给吸出毒血,跟说当时如果不是她话就死。”
“她还跟说抱着她不松手,那多人看着,她清白已经没有。除嫁为妻,没有其他路可走。”
“茵茵,你说怎办?”
陆孟想要把手腕挣开,可是乌麟轩抓得很用力。陆孟不知道为什不敢太使劲,总觉得乌麟轩这只手,随时都会重新流脓淌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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