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知不知羞!
还是说……她觉得这样和男子有接触,没关系啊?
但又没说具体怎摔,反正前拉后退,都有空间。
陆孟说完,垂头道:“王爷,臣妾可不敢打王爷指给臣妾人,臣妾觉得摔下,根本也不算什事儿。但是这样硬骨头臣妾也管不,王爷给臣妾换个听话,不动不动就脱衣服跪臣妾门前,也免得传出去,不好听啊。”
陆孟为自己辩解完,觉得嗯,这波可以,她把自己摘干净。
她等着乌大狗决断,然后这时候,陈远进门,悄无声息走到乌麟轩身后,凑近他耳边把解真实情况说。
乌麟轩眯着眼,看向陆孟。
眼珠子咕噜噜转下,没听见平身,但是自己站起来,乌大狗好歹是个大男人,不至于挑这种小礼节。
陆孟站起来之后,提着食盒走到乌大狗身边,她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吃人嘴短,先把乌大狗嘴喂短,她再说事儿。
但是她动,乌麟轩便立刻如临大敌地呵斥道:“别过来,就站那儿说!”
他现在看着她,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乌麟轩觉得自己是嫌她脏,他现在这种身体感觉和他看见脏东西反应差不多。
但是他嗓子又莫名痒,总想粗声粗气地咳两声缓解。
片刻后起身,走到陆孟身边,伸手捏住陆孟下巴,抬起她头,然后朝着旁边推。
看到今早上被月回大门牙啃青脖子。
陆孟这身体皮肤太娇嫩,虽然痕迹散得快,但是留下也很轻易。之前她在太后寝殿门口揪自己,是真没使劲儿,也留下那可怖痕迹呢。
乌麟轩烫手似缩回手,盯着陆孟脖子上痕迹,怒火又开始蒸腾。
他这个侧妃真是好样,倒是会避重就轻,都被个男人压地上,摔得叠起,脖子这种地方都留下痕迹,还说没关系?!
于是他和陆孟说话就粗声粗气,活像是马上要揭竿起义上梁山李逵。
陆孟见他是真烦自己,也不上前。
站不远处恭恭敬敬收夹子音,说:“臣妾今天来,是要给王爷送回来个侍卫,就在院外,王爷看着处置,臣妾管不他。”
于是陆孟把今早上发生事情,原原本本毫无感情起伏,简略月回啃她事儿,着重说下月回摔倒把她带倒,磕脑袋事儿。
她话术很巧妙,都没把月回砸她身上事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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