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曲点头，“这混蛋混是混
点，不过做
东西还是挺好，已经都收起来，
打算用雌雄曳魂花香水，和其他剧情好东西。”
安笙沉默会儿，站起来慢慢走到柜台前，今天她雇小店员请假，又因为天气又阴又冷，顾客并不太多，安笙双臂拄着柜台上，捧着脸问，“那个香水都是个味道吗？”
原曲摇摇头，拿着个小抹布，用他纤纤指间夹着，擦着柜台玻璃，“不是啊，有很多种味道，那个偷渡者很有研究能力，除些药物提纯实在太强，不能用，已经销毁，光是香水味道有几十种。”
安笙捧着脸看原曲，原曲发现她视线，疑惑歪歪头，“你问这个干什
？”
安笙动动嘴唇，最后摇摇头，“不干什……”
，这几天气温又开始急剧下降，安笙从羊绒大衣换成羽绒服，每天上下班身边人也从费轩，变成原曲。
原曲在时候，安笙连蛋糕都不用做，全都压迫他，原曲忙活早上，出来时候就看到安笙躺在窗前躺椅上，迎着阳光眯着眼睛正在摇。
“你良心呢？”原曲啧啧，“好歹还是你师傅，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
安笙没睁眼，嗤笑声，“你这些天把曳魂花事情都解决吗？”
原曲甩着手上水珠，拿毛巾擦擦，
原曲继续擦柜台玻璃，安笙隔会儿又说，“给点吧，如果明天遇见喜欢人，他要是不喜欢话……”
“会喜欢你，”原曲说，“如果你看上只是填充世界人物，他不喜欢你，就把他数据链改点，保证他哭着喊着离不开你，不需要用这种东西。”
安笙本来也不是要干这个用，抿下嘴唇又说，“还是算，他不喜欢，你把数据链改，那他还能算是原来他。”
安笙没有再提这茬，晚上收工关店，安笙跟原曲先把车停，然后去附近超市买些东西，往回走时候，原曲在
点头道，“解决，跑十几个国家，穿越偷渡者已经送进999号收容所。”
“这个人性质太恶劣，不光做曳魂花香水，还有些使用药物，有两个人因为成瘾太深，还混合着其他让人成瘾新代d品，没得解，只能数据重组。”
“数据重组？”安笙坐起来，猜到这个重组意思，原曲点头，“活不成。”
安笙有些唏嘘，对于那些素未谋面人，那些连炮灰都算不上人，有点点惋惜，生命是珍贵，哪怕只是用来填充世界，在这个世界当中也都是活生生人，偷渡者造孽不浅。
“曳魂花香水还有吗？”安笙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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