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在她眼前挥
挥手。
郁清棠长睫颤颤，收回视线，抿唇看向她。
“这样读唇太费眼睛。”程湛兮柔声道，“待会
她不是在北大吗？
于舟没想到在这会遇到她们，没来由升起
丝窘迫，脸颊微红，道：“郁老师，程老师。”
程湛兮和郁清棠视线在二人之间打转。
于舟挽挽耳发，不自觉地往后退步，说：“
先……”瞧着是要落荒而逃
意思。
程湛兮心想自己是不是破坏桩好事，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向天游已经喊住她：“等下。”
程湛兮：“怎
？”
向天游踌躇道：“……”耳朵跟着染上浅红，他皮肤白，红就特别明显。
他鲜少露出这种表情，让程湛兮大为新奇，同时存分看热闹心思。
她偏头看郁清棠，好家伙，郁清棠神情比她还要八卦。
向天游在这支支吾吾，道清柔女声忽然从二人身后传过来。
褪去青涩，五官越发深刻立体，侧脸棱角也出来，他今天穿件纯色卫衣，黑色裤子，清爽干净帅气。
他过来那十几秒，程湛兮看到无数双女生眼睛黏在他身上。
程湛兮拍拍他肩膀，骨头居然有些硌手。
她给向天游递个眼色。
向天游在她面前温顺地低下脑袋，像只金毛大狗，程湛兮揉揉他头，道：“想吃什？”
他说话向来中气十足，这会儿却无端透出几分扭捏。
向天游：“程老师，给几分钟。”
程湛兮大方道：“再多几分钟也不要紧。”今晚没空吃饭就更好。
向天游带于舟去图书馆后面湖边，两人面对面在说话，看上去心平气和，气氛还不错样子。
程湛兮扭头看郁清棠，想和她聊天，却见郁清棠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眼睛眨不眨。
“向天游。”
程湛兮和郁清棠对视眼，均从彼此眼神里看到兴奋。
原来是桃花！
两人同时转过来，面前女生和向天游年纪相仿，蓝白色长裙，针织开衫，肩上挎着单肩链条包包，气质温柔。
两人认清她脸，脱口道：“于舟？”
向天游说：“都行，不挑。”
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两人。
上大学以后，程郁二人虽然不常在京城，但是他们关系丝毫没有疏远。宋青柔喜欢向天游，经常邀请他去程家吃饭，向天游也很喜欢程家气氛，要不是怕辈分不好排，他差点认宋青柔当干妈。程湛兮二人每次回国也必到学校来，带他吃饭买衣服，平时也会寄东西给他。
程湛兮道：“行，那随便挑家。车停在校门口，走吧。”
向天游跟着她走出几步，忽然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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