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金兰是什
意思吗？”
“知道啊。”向天游道，“就是兄弟姐妹
意思。”
程湛兮指
指他，指指
鬼哭狼嚎地出来，向天游和程湛兮瘫在长椅里，面露憧憬道：“首都是不是有很多好玩？”
程湛兮懒洋洋地说：“是啊，你别去以后玩物丧志就行。”
向天游道：“不会，
每学期把成绩单发给你看，要是退步你就揍。”
郁清棠在旁幽幽道：“为什不是给看？”
向天游机灵道：“给程老师和给你不是
样吗？你们俩还分彼此？”
向天游：“……”
程湛兮用手挡在唇边，低头遮掩自己笑。
向天游忽然将视线投过来。
程湛兮：“？”
向天游道：“喜欢程老师这种类型，不矫情，能玩到块。”他举起双手，把郁清棠危险目光下把自己迅速撇清，“只是挑个参照物，不喜欢比年纪大。”
起来，对郁清棠道：“郁老师，去趟洗手间。”
郁清棠点头：“去吧。”
向康以为向天游是去找他，虚荣更胜，谁知他掉头就往别方向走，向康脸色骤然沉，就要大声呵斥，顾及着宾客在场忍下去，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宾客相谈甚欢。
“等出去念大学，就可以彻底摆脱他。”向天游对自己未来充满期待。
郁清棠拍拍他肩膀。
郁清棠唇角往上勾勾。
向天游迟疑很久，把心里想法说出口：“要不们三个义结金兰吧？都毕业，以后跟着老师不合适，你们当姐姐，保证你们让往东不往西，逛街拎包随叫随到，好不好？”
他亲生父母不管他，没有郁清棠和程湛兮，就没有今天他。他直想当她们弟弟，让彼此联系更紧密，不用担心她们会离他而去。郁清棠会有很多学生，但是只会有他个弟弟，就算再认新，他也是老大！
主意是个好主意，但是有个问题。
程湛兮屈指弹弹他脑门。
程湛兮闻言照着他胳膊用力拍巴掌。
小兔崽子！
向天游嗷声。
程湛兮追着他揍，月光下两道人影互相追逐，笑声直传进郁清棠耳朵。她仰脸看看天边悬着白月亮，悠闲地漫步往前。
为庆祝向天游考上名牌大学，三人去鬼屋庆祝番。
郁清棠：“听说最近很多人和你告白？”
向天游脸下子耷拉下来，道：“郁老师，你怎也问这种问题？”
郁清棠面不改色：“关心你。你已经成年，有喜欢人可以在起。”
向天游揉着鼻子道：“关键没有喜欢人。”
郁清棠问：“那你喜欢什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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