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响起来，郁清棠刚好不差
分秒地把办公桌收拾好。
两人相视笑，相携离开
办公室。
葛静托着下巴，看两人从门口
视野范围里远去，不紧不慢地整理办公桌，准备放学。
两人在校门口沙县打包两份饭带走，刚关上门，程湛兮便把郁清棠吻住，圈在怀里，装着打包盒塑料袋搁玄关柜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撞开卧室门。
“好。”
郁清棠走步路，神情显出些许不自然，耳根微赧。
“怎
？”程湛兮回头。
郁清棠说：“没什。”
脸却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程湛兮伸手盖住她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比方才激烈许多，程湛兮记着在外面，所以激烈归激烈，手规规矩矩，两个人衣服也始终穿得整整齐齐，连领子都不乱。
程湛兮在她舌尖上轻咬下，退出来。
郁清棠伏在她怀里剧烈地喘气，被吻得头皮发麻，指尖都在轻微地颤抖。
程湛兮戳她腰：“还玩不玩？嗯？”
。
碰又碰，碰又碰。
程湛兮忍无可忍地攫住她手，两只手分别握住她手腕拉近自己，望进她漆黑眼睛。
程湛兮眼珠是温柔茶色，瞳色比郁清棠偏浅，但是现在里面温柔已经不见，瞳仁幽深，看郁清棠眼神充满危险。
郁清棠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洗手台乃至厨房大理石台，都见过很多次。
衣物散落在地板上。
自动窗帘紧闭，屋子里片昏暗。
语言不足以表达思念在纠缠汗水里淋漓尽致。
程湛兮没完没地吻她，di
大白天，她只是被程湛兮亲亲，为什会……
“嗯？”
“真没什。”郁清棠忽略身体反应，跟上她脚步。
办公室老师对程湛兮返校表示热烈欢迎，不会儿程湛兮桌上堆满老师们送零食。程湛兮假请到下周，所以今天不用上课，她坐在办公室里陪郁清棠就行。
所幸只剩节课上午就结束，郁清棠工作效率奇低，篇空白文档，到放学只写两行字。
郁清棠差点儿低哼出声，眸子里沾染着迷离水光，低低道：“不玩。”
“下次还敢吗？”
郁清棠默默，道：“敢。”
“宝贝真棒。”程湛兮笑。
歇得差不多，郁清棠浑身无力状况好转，程湛兮牵着她手站起来，说：“回办公室？”
郁清棠不躲不避，反而缓缓分开唇瓣，露出点软红舌尖。
程湛兮脑子里嗡声。
她是故意。
郁、清、棠。
程湛兮在心里咬牙喊她名字，不知道是爱是恼，大抵二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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