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恍然：“噢，差点忘
你是房东。”她低头吻郁清棠
鼻尖，“这个月房租什
时候交？”
郁清棠被她亲得痒痒，往后缩下，小声道：“你还要交房租？”
“不交房租，总得拿什抵吧？”
郁清棠抬头看她
眼，心想：你不是整个人都是
？还能拿什抵？
程湛兮看她目光清澈，满脸疑
滴滴——
密码锁解开声音，2101大门从外面打开，程湛兮走进来。
郁清棠：“？”
程湛兮笑道：“来接你。”
郁清棠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把脸靠在她肩头，闭上眼睛，清浅地呼吸着。
程湛兮左手抱着她睡衣，右手提着挂着风衣衣架，走向客厅大门方向。
程湛兮克制地没有把郁清棠衣柜搬空。
她本来空出个衣柜专门放郁清棠衣服，想想改变主意，和她按季节放在起，你中有中有你。她们俩穿衣风格迥异，眼就能分辨出来是谁衣服。
程湛兮又换上新床上四件套，铺得整整齐齐。
她坐在窗边单人沙发自顾自笑会儿，揉揉自己脸，起身拿本书进2101大门，坐到沙发上去看。
是空，平时也不用，帮你把书和资料都搬过去。”
郁清棠沉默会儿，问：“现在？”
意思就是不拒绝。
程湛兮眉开眼笑，稍微控制下，道：“你忙完吧，先把你明天要穿衣服拿过去，可以做主开你衣柜吗？”
郁清棠脸无端热下，点点头。
程湛兮会意地将她打横抱起来。
郁清棠撒娇不像她那样直白，两人以情侣身份处几天后，程湛兮差不多能懂她肢体语言。
程湛兮将她抱到2102玄关，郁清棠伸手关上门。
程湛兮道：“明天找师傅换个密码锁吧。”
郁清棠说：“给你报销。”
郁清棠听到外面关门声，从门缝里看见程湛兮坐在沙发背影，方回到座位，继续在键盘上打字。
中途吃个晚饭，程湛兮用她家厨房下两碗海鲜汤面。
晚上十点。
郁清棠揉揉酸疼眉心，关电脑，伸个懒腰。
她从书房走出来，看到空荡荡客厅怔会儿，方后知后觉她该去对面住。
程湛兮：“那去？”
郁清棠轻声：“嗯。”
程湛兮朝卧室走去，郁清棠在原地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门里，才转身进书房。
她坐在书桌电脑面前，摸摸自己发烫脸。
她集中精力工作，耳朵却在门外响起脚步声第时间背叛脑子，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走到书房门后，悄悄打开条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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