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回去
。”程湛兮轻咬她
耳垂，蓦地笑声，道，“再说，不是老鼠
？关
郁棠棠什事？”
郁棠棠想咬她。
“总之……就是不行。”
“好，你说什是什。”程湛兮纵容地吻下她脸颊，坐起来找床头放着湿巾，把两人都仔细清理
下，躺在郁清棠枕边。
郁清棠抿抿唇，朦胧月光里分辨不清她失落神情。
“好,谢谢。”
郁清棠屏住呼吸，听见门口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脖颈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仰，程湛兮把刚刚揭开口子答话被子盖，窸窸窣窣继续未完事。
郁清棠两只手托住程湛兮脸，不让她低下去，小声威严地制止她：“程湛兮。”
程湛兮从被窝里钻出来，支在她上方。
程湛兮把自己长发从郁清棠手里解脱出来，指尖挠挠她掌心，郁清棠反手扣住她手背嫩肉，两指掐下。
越来越熟练。
程湛兮嘶声，回答门外林溪奶奶,声音与平时无异：“是林溪奶奶,已经跑掉。”
林溪奶奶道：“要不要进去给你们打老鼠啊？”
程湛兮有三秒没说话。
郁清棠探进程湛兮发丝五指用些力,想将她拉上来。
程湛兮牢牢控住她脚踝，加快动作。
郁清棠眼前阵阵地晕眩，海浪来得又急又凶,水花迭起,像,bao风雪里船只,乌云遮蔽天日，让她看不清头顶星空。
木门突地被敲响。
郁清棠差点魂飞魄散，揪下程湛兮两根头发。
屋外
她白皙饱满额头都是闷出来细汗，直到鬓角，其他地方也亮晶晶，嘴唇、下巴、鼻尖，还有脸颊。
郁清棠不敢看她脸上透明液体，偏过头，刚好将通红耳朵,bao露在程湛兮眼前。
程湛兮低头吻下来。
郁清棠猝不及防地低哼声，抵住程湛兮肩膀。
“林溪奶奶……”
郁清棠偏头看着那扇看起来就不怎结实木门，仿佛林溪奶奶随时都会推门而入，她又开始扯程湛兮头发，因为别地方她也抓不住，滑溜溜。
程湛兮甜甜道：“不用,谢谢林溪奶奶。”
林溪奶奶确认道：“真不用吗？”
程湛兮不敢再挑战自己发根牢固程度，忙道：“不用,们已经睡。”
林溪奶奶道：“那你们睡吧,晚上有事叫。”
程湛兮倒抽口冷气，又缓缓吐出来。
郁清棠因为她这口冷气差点儿把程湛兮闷死。
屋子里鸦雀无声。
细小，浮动在夜色里微尘都安静下来。
林溪奶奶耳朵贴着木门,疑惑地皱着眉头,问道：“湛兮,是有老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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