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只是紧张。
但她不会说出来，只摇
摇头。
程湛兮屈起肘关节，撑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
郁清棠心跳漏半拍，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睛，手也攥住指节。
程湛兮失笑。
口头
逗弄像是隔靴搔痒，越挠心头越痒，程湛兮眼眸
暗，挑起郁清棠下巴，女人下巴在她掌心滑，错开去。
郁清棠躺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程湛兮盘腿坐在旁边，笑道：“
没有被子。”
郁清棠不为所动，在那个瞬间，她甚至生气地想叫程湛兮去睡沙发，谁让她那
喜欢逗自己，她现在脸和耳朵还烧得厉害。
但很快她就打消这个念头，程湛兮怎能睡沙发呢？要睡沙发也该是自己去，她不能睡沙发，她是……和自己不样人，完美，高高在上神祇。
洗手间水声再次响起来。
这次持续时间比程湛兮那次稍久些，水声停后又过好会儿，郁清棠才走出来，低着头爬上病床，目不斜视。
程湛兮看着她微红耳根，故意逗她：“尺寸合适吗？”
“合……合适。”
“款式呢？”
。
温热气息逼近，郁清棠往另边缩缩，便要下床，道：“去睡沙发。”
程湛兮拉住她手腕。
郁清棠嗫嚅：“没洗澡……”
程湛兮看眼浴室方向。
她觉得郁清棠现在自己都未必清楚她是什状态，只是凭着本能在
郁清棠把裹住自己被子放开，让程湛兮钻进来。
医院病床狭窄，两个人睡很挤，肩膀挨着肩膀，腿碰着腿，会儿时间，被窝里便充满暖融融热气。
程湛兮亲下女人柔滑脸颊，聊解渴慰。
郁清棠盯着头顶天花板，身体僵硬，动不敢动。
程湛兮偏头看她，不解道：“你怕？”难道怕她会原地化身禽兽吗？郁清棠对她是不是有什误解？她要是想，郁清棠早不知道被她原地正法多少次。
“……”
“喜不喜欢？”
“……”
“问你话呢宝贝，喜不喜欢，嗯？”
郁清棠红成熟虾子，红得不能再红，程湛兮方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郁清棠低头：“没带……”后两个字她只做口型。
程湛兮看懂，笑道：“带。”她指腹摩挲郁清棠手腕内侧柔嫩肌肤，声音低低，意有所指地说，“切都是你，你得学会问要，才知道要给你什。”
郁清棠默不作声地抿抿唇。
程湛兮揉揉她脑袋，起身去行李箱，给她拿条没穿过干净内裤。
郁清棠接过那小块布料，看都不敢看眼，闷头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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