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滚动,慢慢地把程湛兮渡过来水都咽下去。
没有水,郁清棠睁开眼,近距离看着程湛兮浓密睫羽,有点儿舍不得她离开。
“唔!”她抓着床单指节蓦地收紧,心脏跟着重重跳。
程湛兮吻来得突
郁清棠咽咽干渴喉咙,轻轻地“嗯”声。
程湛兮走到房门口,把病房门锁上。
咔哒——
很清脆落锁声。
郁清棠脑子懵下,喝水为什要锁门?
程湛兮:“……”
她眼神里闪过丝怒意,很快被自己压下去,沉声道:“如果非要算话,是航班取消才害你在机场等夜,住进医院,是先给你添麻烦。”
郁清棠没错漏她恼怒,心脏紧,但她表面看不出情绪地道:“航班取消事你告诉,可以先回家第二天再来,是自己要坐在那里等。”
程湛兮目光微冷,反诘说:“你也知道?”
郁清棠噎。
有露出痛苦之色。
郁清棠再次醒过来,眼前是雪白天花板,鼻间嗅到医院消毒水气味。
视线往左,是葡萄糖吊瓶,透明输液管直延伸到她左手手背。
右手则感觉到轻微压迫感,似乎被什人握着。郁清棠慢慢偏过头,低下眼睑,看到个深栗色后脑勺。
她指尖刚动,那个后脑勺跟着动,抬起头,视线里映出张郁清棠魂牵梦萦脸。
很快她就知道。
程湛兮坐在床沿,把杯子凑到自己唇边,喝大口水,只手撑在郁清棠枕头上,俯身下来。
郁清棠唇上热。
程湛兮用唇瓣在她唇上左右磨磨。
郁清棠不自觉地微微启唇,让温水流进她口中,滋润干涸喉咙。
程湛兮吻吻她手背,脸轻轻贴着她手心,语气柔和下来,道:“没有给添麻烦,只是心疼你,下次不可以这样。”
怪不得郁清棠昨晚不接她视频和电话,是怕,bao露她在机场过夜事实。
要不是保洁阿姨多句嘴,以郁清棠性格,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她。
程湛兮又有点生气,但对着病号不能发火,先攒着,等她身体好,自己非得好好惩罚她不可。至少……也要吻得她求饶。
程湛兮念头转过遍,起身去倒杯水回来,小幅度晃晃水杯,问道:“渴不渴?”
“感觉好点没有?”
程湛兮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紧张得心脏悬起来,手再次探向她额头:“还是很难受吗?”
郁清棠摇头。
程湛兮握住她手,声音越发轻柔:“怎?告诉好吗?”
郁清棠看着她,低低地问:“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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