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声音低低,道:“你刚刚是在说情话吗?”
郁清棠听不懂:“什?”
程湛兮握住楼梯扶手攥紧指节慢慢松开,闭闭眼,道:“说想你。”
这次不说话轮到郁清棠。
良久,她低柔沉静声音在程湛兮耳边响起。
说出口郁清棠就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不但说出等太久实话,而且最后那句是在埋怨程湛兮吗?她有什资格埋怨对方。万程湛兮生气,或者她让自己去睡觉,不和她聊怎办?
“啊。”程湛兮张张嘴,又吐出个无意义字符。
郁清棠是在向她抱怨吗?这种亲昵自然口吻让程湛兮心花怒放,她从客厅上楼,边走边柔声赔罪:“错好不好?”
郁清棠说:“好。”
什画,没有和她说画商事,就是因为知道她听不懂,所以体贴地带过。
个画家,会喜欢个不懂画人吗?程湛兮说她曾经把个对着她画胡说八道人从她画展赶出去,她有朝日也会把自己从她心里赶出去吗?天两天还有新鲜感,年两年就会厌烦吧。
就连她那个朋友喻见星,也是她在巴黎美院读书同学,是个做雕塑艺术家。至少那样人,才配站在她身边,自己算什?
郁清棠那样后悔出生在卫家,现在她竟然想:如果她是真正卫家大小姐,是不是和程湛兮能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
如果她母亲没有死,如果卫庭玉没有性情大变,如果她们在正常社交场合遇见……会不会有另段不同故事。
“也……思念你。”
思念是个不常出现在口语里词,比起更容易脱口而出“想”字,它分量沉甸甸。
程湛兮心被思念潮水汹涌卷过,想
程湛兮准备箩筐哄人话堵在喉咙里,哭笑不得道:“你怎不按常理出牌?”
郁清棠问:“什是常理?”
程湛兮想想,说:“就是捂起耳朵摇头,不听不听。”
“为什要不听你说话?你说话明明那好听。”郁清棠不假思索道。她听着那边上楼梯脚步声停,程湛兮在她耳边呼吸着,声声很清晰,比先前略重。
郁清棠等会儿,心里升起不安,问道:“你怎不说话?”是她说错什吗?
但现实她只是个连婚姻都被随意许人不受宠卫家小姐,怎高攀得上程家千金。
程湛兮:“富婆抱抱。”
郁清棠心不在焉,配合地说:“抱抱。”
程湛兮问:“你在想什?”
郁清棠没想到隔着电话她依旧这敏锐,忙收敛乱七八糟想法,说:“没什,等太久,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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