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走过来抱住她，她两只手挂在程湛兮腰上，在她怀里蹭
蹭，闭上眼睛。
中午不睡，
天白费。郁清棠争分夺秒地在电梯里补眠，程湛兮为让她多睡会儿，下行到地下车库，开车去学校，让她在车里接着睡。
断断续续地睡半小时，郁清棠在去办公室
校道上逐渐清醒。
下午七班英语课又考试。
英语不同于数学，除写作全是选择题，杨莉自然也在选项上动些手脚，坐着讲台上笑着看每个同学怀疑人生。
郁清棠从盘子里拿起颗草莓，捏在指尖端详，她模拟着程湛兮给自己喂草莓动作，张口咬住，唇瓣碰到指尖，慢慢感受着有无异样。
过几秒钟，她被自己逗笑，把整颗草莓都吃进去，擦干净手指。
先前她吃薯片还舔过手指呢，舔自己和舔程湛兮能样吗？
她思维忽然在这顿下，舔程湛兮手指？
郁清棠思绪不受控制地滑过去，脑海里出现朦胧画面，良久，她呼吸滞，绯色上脸。
里光线这
好，椅子也坐得更舒服。
程湛兮端盘洗净提子和奶油草莓过来，放在她手边。
她待会儿，发现郁清棠工作起来是真心无旁骛，卷子页页过，点眼神也不给水果和端水果人。
程湛兮无奈在心里叹口气，挑出颗又大又红草莓，体贴送至郁清棠唇边。
郁清棠视野里映入草莓同时，她便习惯性低头咬住，柔软唇碰到程湛兮指尖。程湛兮刚洗过水果，指尖微凉，感受很明显。
考试结束后，连雅冰看向李岚：“你……”
李岚打断她：“别问，问就是自闭。”
连雅冰哈哈笑：“好。”
尾巴翘到天上去七班同学们被班主任伙同英语老师用力拽个跟头。
数学试卷发下来，向天游选择题全对，根据“选择题不会就选C”原则，
郁清棠甩甩头，忙将这副荒唐画面驱逐出自己大脑。
改卷子，改卷子。
郁清棠当快个学期老师，改卷熟练度上升，批完所有试卷，离平时午休结束还有十五分钟，她干脆趴在书桌小憩会儿。
程湛兮点半推门进来，郁清棠耳根微动，醒过来。
但她没完全清醒，睡眼惺忪，朝程湛兮打开双臂。
郁清棠忍住抬头望冲动，将草莓咬断，扯过抽纸盒里纸巾擦擦唇角草莓汁。
“谢谢。”她声音很低很小。
程湛兮把她吃剩半个草莓放进口中，根部有些酸，心里却很甜。
程湛兮替她温柔别下耳发，道：“不打扰你，
去睡觉。”
“好。”郁清棠抬起头，看着她走到门边出去，带上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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