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给
，觉得好看，就换
。”
“你照片肯定比好看。”
“那不管，就觉得你好看，你是天底下最好看女人。”郁清棠耳根发烫，不说话。
程湛兮每次夸她都有意识地加上女人两个字。不是女孩，也不是别，是出于
个成年人角度，带着某种暧昧气息对另个成年人欣赏和爱慕。
即使郁清棠不能完全明白，也能隐约感觉出来。
那是张老照片，个穿着碎花裙子小姑娘站在秋千旁，像素模糊得仿佛座机拍，就这样也能挡不住小姑娘眉眼精致，像个瓷娃娃。
“出去趟，你们继续写。”
凳脚拖动，埋头做习题学生抬起头，只见对面班主任红着张脸，匆匆起身离开咖啡厅。
郭放咬着笔说：“郁老师是在谈恋爱吧？”
其他人正要加入这个话题，向天游斥道：“都学会是不是？能考150吗？这
闲？郁老师牺牲周末给们补课不是让你们八卦她！”
当年郁清棠学会说话，她外公外婆过来接她，都没有眼前女子情真意切，溢于言表。
待程湛兮平复情绪，王老师看着她笑，温婉道：“她能有个朋友，很高兴。”
程湛兮真诚道：“她能有您这样老师，很感恩。”
王老师心念轻动，似乎从她话里听出别含义，但她没追问，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本旧相册。
程湛兮心跳快些，盯着那本相册。
她在程湛兮面前曾经把自己当成孩子，灵魂停留在六七岁时候，现在她越来越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程湛兮也是。但她始终避免去深入地思考那个问题：她们现在接触，她对程湛兮产生依恋，有多少仍是旧时情分，又有多少是长大以后情不自禁。
她扯着童年旧识这张完美大旗，蒙住自己双眼，也固执地蒙住自己心。将切行为合理化，心安理得地以
郭放等人羞愧地低下头。
他们几个都坐在靠窗地方，光线明亮。向天游从玻璃往外看去，郁清棠背对他们，头微微低下，只手不自觉地捏着衣摆，身体左右微微晃动，整套肢体语言都散发着热恋气息。
咖啡厅外。
两人换成打电话。
“你怎……突然换头像？”
王老师页页翻开，停在某页，笑笑，朝前推过去。
程湛兮把多年未变微信头像换。
小伙伴群里炸开锅，纷纷八卦新头像是谁。
程湛兮第时间给郁清棠发条消息：【中午起吃饭吗？】
郁清棠看见屏幕通知点进去，看到左边陌生头像愣下，她回复个好，戳开程湛兮新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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