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笑笑，在心里感谢郁清棠遇到
那件大喜事。
郁清棠眼睛目不斜视，实际心不在焉，她犹豫要不要把手拿出来。
只是把手拿出来，比装困容易多
，但她最近都没和程湛兮牵手，显得有些刻意。
“郁老师！”
郁清棠只听见程湛兮声音，接着整个身体被她往旁边
带，斜着
程湛兮意外地看郁清棠眼。
咸鱼小姐姐抬手将自己下巴合上，目送二人消失在玻璃门后，呆好会儿。
这就是爱情力量吗？
她表情恍惚地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摸鱼。
爱情力量大不大她不知道，反正她天不摸鱼就会死。
叮——
1楼到。
郁清棠定定地瞧着显示屏数字，眼神异常冰冷。
“郁老师？”程湛兮将兜里拿出半纸巾塞回去，喊道。
她以为郁清棠要打喷嚏，结果直没有。
进对面，方用手摸摸自己后背，汗涔涔，黏腻不舒服。她去冲个澡，怕郁清棠闻出味儿来，没敢自给自足。
也不知道郁清棠鼻子是怎
长，般不都是五感有缺陷人会导致某方面特别出色？嗯，郁清棠是脸盲，借助嗅觉认人所以鼻子特别好，那她视力又是怎回事？好像听觉障碍人视力会特别好，但她听觉也没问题，或许天赋异禀吧……
程湛兮边洗澡边发散思维，想过就忘。
出来穿好衣服，刚好六点半差几分。
六点半，准时出门。
道路两旁梧桐树叶子片片扬起，打着旋儿地飘落。
南方不像北方，冬季落叶凋敝，万物萧条，泗城冬季叶子不会夜之间全部凋落，它们从秋落到冬，像只只金色蝴蝶在阳光下日复日地起舞。
郁清棠今日依旧是黑色风衣，收腰设计，身材纤细苗条，两只手抄进衣兜里，衣领翻折，露出雪白柔美段颈项，下颔线条精致。
程湛兮眨眨眼睛。
不低着头？
“没事。”郁清棠收回视线，神情淡漠道，“
们走吧。”
她率先走出电梯。
前台咸鱼小姐姐瞧见并肩走来两人，笑容甜美道：“郁小姐，程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两人异口同声，慵懒和清冷声线交织在起，分外和谐。
咸鱼小姐姐下巴掉下来。
电梯下行，郁清棠悄悄从光可鉴人轿壁里观察自己状态，精神饱满，半点萎靡不振样子都没有。
郁清棠眸心深处闪过丝不易察觉懊恼，昨晚要是失眠就好。
她在电梯里打瞌睡，程湛兮就会绕到她正面抱她。
郁清棠轻轻咬住下唇，几度张张嘴，手抬到半空又落下。
她下定决心，嘴微微张大，即将形成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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