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没
程湛兮在这几分钟里差点又睡着，她把脑袋往枕头上撞
两下，感觉脑浆都在晃，清醒点，打字道：【你在看电视吗？】
[郁清棠]：没
[郁清棠]：[照片]
程湛兮看小图只看到密密麻麻
行小字，点开发
郁清棠眼皮下
眼球急速左右移动，陷在将睡未睡分界线里，更易让人疲惫。
郁清棠深吸口气，坐起来，心脏狂跳。
是让人觉得生理不适心率加速，郁清棠坐着缓会儿，起床下地，去客厅打开电视机。
按照程湛兮布置，准备好零食、水果和偶像剧。
昨天看到哪儿郁清棠忘，从头开始重新看，薯片袋打开着，昏暗客厅，电视机微弱光线映出郁清棠面无表情吃薯片脸。
郁清棠宝宝式点头：“知道。”
“零食拿得动吗？”程湛兮真把她当成宝宝似，很大人语气轻柔问道。
郁清棠：“……”
程湛兮被她无奈表情逗乐，哈哈笑道：“行快去吧。”
郁清棠抱着满怀零食进门，放在客厅茶几上。
程湛兮报剧名。
“郁老师想晚上看剧看到睡着吗？”
郁清棠没否认：“想试试。”
程湛兮笑：“那你还缺零食、饮料和水果，
给你送过去？”
郁清棠显然没料到这层，时陷入沉思。
离开程老师薯片才是失去灵魂。
水果也不甜，偶像剧也不催眠。
程湛兮凌晨两点被事先设定好闹钟吵醒，她揉揉脸，拿过手机，眯缝着眼给郁清棠发消息。
[程湛兮]：郁老师睡吗？
对方隔几分钟回她。
洗完澡她按照程湛兮说，先在床上躺下，闭眼尝试入睡。
脑海里依旧闪过许多支离破碎画面，乱七八糟念头，在意识大海里翻腾，不让她入眠。和往次不同是，她这次能“看”到准确画面，是关于程湛兮，睡醒睁眼看到她朝自己笑样子，近到能看清她眼睫毛。
道路转角惊喜，她长身玉立在昏黄路灯下样子，下意识那秒她其实很想冲过去抱住她，甚至，再做点其他事。
更多，更多。
心里有个贪婪声音在说：需要全部，所有。
程湛兮：“看电视不吃零食就没有灵魂，要不你来这拿点？”
郁清棠还在犹豫中，程湛兮已经牵起她手进2102，往她怀里塞零食大礼包。
“水果要吗？”
“那有！”郁清棠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道，生怕程湛兮先斩后奏。
程湛兮捕捉到她眼神闪而过惊恐，不由弯起唇角，道：“好，赶紧回去洗澡睡觉，先躺在床上试试，睡不着再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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