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伸指过来，逗
逗她
下巴，收回手时冲她温柔
笑，离开办公室。
郁清棠直到她背影消失不见都没有回过神。
……
2102门形同虚设，郁清棠出电梯便闻见对面饭菜香味，飘满整个楼道。
红烧肉、油爆虾、炖鸡汤、烧茄子……
她用钢笔在旁边空白稿纸上画下道无意义直线。
第三节课正式铃声打响，程湛兮把抽屉锁好，走到郁清棠桌前，屈起指关节敲敲她桌面，郁清棠刻意迟两秒钟才抬头，神色淡淡。
程湛兮：“郁老师，
先回家。”
郁清棠眼神表示疑问。
程湛兮说：“约工人装吊椅。”
位又位老师进来，位又位学生打报告后也进来。
忽然，郁清棠握着钢笔手指紧，连忙装作认真备课样子，低头专注看着教参。
程湛兮脚步越来越近，只手习惯性撑在她低头视野内桌面上，修长白净。
郁清棠心跳微乱，顺势抬头，礼貌地注视程湛兮，淡道：“程老师。”
程湛兮屈身下蹲，换成两只手肘撑在她桌子上，保持和她平视高度，歪歪头，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她。
吗？”
童菲菲重新打起精神，点头道：“说。”
这时，人群里传来连雅冰细细问询声：“程老师是早就知道郁老师脸盲吗？”
程湛兮捕捉到声音方向，但是没转过头，直接回答：“比你们早点。”
连雅冰嗑得目眩神迷，直挺挺地倒下。
郁清棠庆幸自己晚饭特意吃得很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探出试探脚：“晚上到家吃吗？顺路去超市买菜。”
郁清棠客气回绝：“不，下班路上随便吃点。”
程湛兮不意外地挑挑眉，笑着说：“好，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郁清棠越来越难在她面前维持成不变表情，勉强用平静语气问道：“怎
？”
程湛兮目光揶揄地看她会儿，直起身道：“没什，就是听说件事。”她笑容里多丝玩味，“很有趣。”
郁清棠言不发，等她说这件“有趣事”下文，程湛兮却并没有和她解释意思，径自走回自己座位，嘴角噙笑。
郁清棠：“……”
不说算。
程湛兮问：“她说完之后呢？”
童菲菲事无巨细地向她汇报，说到郁清棠因为底下女生痛哭流涕，本正经地在讲台解释她是脸盲症不是癌症时候，程湛兮差点笑出眼泪。
太可爱！
她恨不得立刻冲回办公室，抱在怀里揉几下。
第二节课间，郁清棠自从下课铃响后便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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