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郁清棠目不斜视地路过她，后面跟着面无表情
温知寒。
程湛兮收回目光，表情略带尴尬。
杨莉安慰她：“不用担心，你没来之前，郁老师都没怎
和温老师说过几句话。”
程湛兮：“谢谢杨老师。”
杨莉见她笑容勉强，想
想，说：“前天上午你不是来晚，第四节课
直在睡觉，你睡多久，郁老师就看你多久。”
程湛兮：“啊？”旋即她喜上眉梢，“真啊？”
程湛兮：【嗯，
觉得这个祝福比温老师好，你觉得呢？】
郁清棠觉得自己不想再陪她聊。
[郁清棠]：要备课
程湛兮识趣地退下，双手抱臂，靠在椅子里开始琢磨难得从郁清棠嘴里撬出来话。
做你想做事……这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程湛兮]：那呢？
程湛兮发完消息就直看着郁清棠，她惯来没有表情脸上依旧淡然无波，手指按着虚拟键盘速度却很慢。
花费比回答上个问题更长时间，郁清棠回她：【你也算吧】
程湛兮不知道是真没懂她意思，还是装作没懂，顺着她话往下问：【你希望做什？】
郁清棠：【？】
杨莉道：“骗你干吗？当时就坐在这儿看着。”
程湛兮向她道谢，觉得不够，从办公椅里冲出来，激动地握住杨莉手，上下摇晃：“杨老师大恩，改日请你吃饭。”
杨莉：“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郁清棠从门口进来，目光落在程湛兮和杨莉紧紧“牵”着手上，眸色顿时有些难辨。
程湛兮顺着她视线低头，触电般缩回手，收到背后，啪站直。
她目前最想做就是爱，郁清棠肯定不会答应她。
程湛兮觉得她对自己是有好感，否则以她那冷漠性格怎会而再再而三地忍耐自己？但先前惨烈脑补让她对自己产生怀疑，不敢再重蹈覆辙。
往积极方面想，朋友都确定，女朋友还会远吗？
温知寒第三节课来办公室，郁清棠把她单独叫走谈话。程湛兮看着两人离开背影，脖子快伸出二里地去。两人都走得没影，她还跟望妻石似，表情凝固，久久盯住门口不放。
杨莉心里哎哟声，清清嗓子，道：“程老师。”
程湛兮：【你希望温知寒继续学业，同样身为你朋友，没有排面吗？】
郁清棠：“……”
时不知道是该说她幼稚还是什。
她幅度轻微地摇摇头，手底下迅速打出行字：你只要发光就好。
发送之前个字个字删掉，重新组织语言：【希望你直能做你想做事】永远像现在样自由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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