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低头，乌黑长发柔柔地垂落下来，掩住
雪净耳廓。
程湛兮有些惋惜，与此同时不禁回忆起自己吻上她
耳朵时场景，郁清棠不肯接吻，所以那晚调情和前奏集中在耳颈，她不动情时还好，动情时敏感得不得，轻轻地咬
口，或者吮吻，都会浑身颤抖，用力地勾住她，给出最诚实反应，细弱哭泣声像只小猫。
既可怜可爱，又格外让人想欺负。
越哭越想欺负。
险些让程湛兮维持不住风度，完全失去控制。
郁清棠演技向来很差，方才吃惊看就是装出来，程湛兮好奇她为什
要装作吃惊样子，又不是没和她说会在外面等。
楼道宽敞，两人个若有所思，个心不在焉，电梯迟迟不来，郁清棠才发现根本没按电梯。
她伸手同时，程湛兮也伸出手，指尖在半空中不小心碰到，接触地方蹿起无形电流。
两人互视眼。
程湛兮眸色渐渐深。
1:30。
吱呀——
2101门开。
程湛兮面露喜色。
郁清棠出门瞧见她，微微愣。
光怪陆离片段。
她端过床头柜上水喝两口，二指捏捏酸疼眉心，蓦地想起什，扭头看向数字时钟。
1:20。离她闹钟响还有五分钟。
郁清棠舒口气，立刻不耽搁地起来换衣服洗脸，只花三分钟便打理妥当。
她走到门口，迟疑地顿住脚，也打开门上猫眼。
程湛兮在不多回忆次数会想，那晚千依百顺——忽略前期不愉快——郁清棠，和现在这个满身清冷，拒人千里郁清棠是同个人吗？
以程湛兮对她解和判断，郁清棠作风保守
郁清棠克制住避开她目光冲动，佯装若无其事道：“你来。”
她收回手，藏进风衣口袋里，不由自主地曲曲冷白指节。
程湛兮骨节分明手继续往前，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像是珍珠般盈着浅浅淡粉色，按下电梯。
她退后继续和郁清棠并肩站着，不经意偏头，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耳根。
程湛兮弯起唇角。
程湛兮活力百倍，笑着招呼：“郁老师下午好。”
郁清棠淡道：“下午好。”
“见到
很吃惊吗？”程湛兮笑吟吟地说。
“还好。”郁清棠用手拢下耳发，面颊生出热意，直视着面前电梯。
程湛兮神情里多丝玩味。
楼道片寂静。
1:29。
对面出现程湛兮穿着橘色薄外套身影，郁清棠轻轻地呼吸。
程湛兮站在电梯口，抬腕看手上运动手环，抿唇注视对面大门，心里涌上丝不安。
郁老师会不会悄悄提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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