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关灯合上
眼睛。
***
程湛兮昨夜做梦，梦里全是郁清棠，早上闹钟响她没舍得起，眼睛
闭，接上刚才
美梦，继续在梦里和郁清棠卿卿
。
结果就是她起晚，但不是太晚，刚好上第节课。
程湛兮踏进办公室，便感觉气氛有点微妙。
郁清棠伸手从程湛兮臂弯取回风衣，穿在身上，但没扣扣子，里面灰蓝衬衣也维持原样，露出冷白精致锁骨，脸依旧嫩，但气质已和方才截然不同，知性优雅，多分平日没有柔和清冽。
在妹妹和姐姐之间无缝切换，毫不违和。
出商场，两人各自回家。
程湛兮洗去身火锅味，在脑海里反复放映晚上幕又幕，每幕都令她悸动不已。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床上翻来覆去。
个油碟吧，解辣。”
郁清棠没来得及说话，程湛兮就已经离开。
郁清棠高估自己吃辣本事，这家店又确实够辣，酸梅汤大半是她喝，嘴唇透出艳绝绯红色，面若桃花，白净额头也沁出细密汗珠来，边吃边不由自主地吸气。
程湛兮情不自禁地舒眉展眼，低头忍笑。
郁清棠平时打扮得正经禁欲，常常让人忽视她脸其实长得很嫩，剥壳水鸡蛋似，眉如墨画，目似秋波，跟刚毕业大学生比，也不遑多让，眼尾上扬处泪痣，更是天然妩媚动人。
温知寒温老师，正把郁清棠堵在办公桌后，神情冷峻地和她说着什
。
其他少数两位老师在忙自己，程湛兮抬步上前，温知寒
越解郁清棠多点，她就越想靠近她，拥有她全部，这种欲望非但没有随着两情相悦剧本终结变淡，反而越发汹涌。
郁清棠睡前躺在床上，把趁程湛兮不在时拍火锅照片从相册里翻出来，两份蘸料很有排面地给大特写。
郁清棠张张地翻过去，明知道自己没有拍到程湛兮，还是忍不住放大找细节，想从里面看到她影子。
她全部看完，手指移向右下角删除键，指尖悬在上面数秒，慢慢地收回来。
……等程老师离开泗城再删吧。
现在吃火锅吃得身汗，风衣也脱搭在边，里面灰蓝色衬衣松散地解开领口两粒扣子，袖子上折到小臂处，脸颊白里透红，年轻又朝气。
这哪里是郁姐姐，分明是郁妹妹。
吃完火锅，郁清棠去结账，程湛兮站在她身后，臂弯里搭着郁清棠外套。
郁清棠结完账，回过头和她说话：“好，走吧。”她嘴唇还是很红，而且异常饱满，开开合合，内里舌尖柔亮红润。
程湛兮眸光沉沉，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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