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们又不是在学校，老是老师来老师去
，不会很奇怪吗？”
“不会。”
“那叫你名字，你随便叫名字或者程老师。”
“……”郁清棠也不能为
她叫自己名字而大加反对，只好默许。
程老师不仅干啥啥都行，得寸
郁清棠偏偏头，说：“如果厨艺不好呢？”
程湛兮梗住。
她吃瘪表情实在太精彩，郁清棠眼角轻轻弯弯，掩饰性地低头去喝汤。
“郁清棠。”
程湛兮连名带姓地叫她，带着
点点不满抱怨，声音却甜软清润，又像是浑然天成撒娇。
郁清棠跟着沉默。
之后程湛兮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她放下筷子，抽张纸巾捂嘴，露出双弯弯笑眼，说，“对不起。”
郁清棠有点尴尬：“……没关系。”
程湛兮体贴地替她挽尊，接着好奇问道：“乌米是什
米？超市有卖吗？”
郁清棠说：“好像有那种真空包装。”
郁清棠不知道她忽然看着自己说这话干吗，但本能地应声嗯。
同时掠过个有点意外念头：像她这养尊处优大小姐，竟然不挑食？
郁清棠已经不指望能从她手里抢回主动权，会儿她去前台结账就算是请客。
点完菜，剩个主食。
程湛兮目光在菜单上扫来扫去，问郁清棠这个本地人：“你说选哪个？”
郁清棠呼吸没来由滞，好像心脏忽然漏跳半拍，她握着瓷勺白皙指节紧紧，慢慢地抬起眼帘，没说话，只用眼神表示询问。
程湛兮很快笑起来，说：“没事，叫叫你。”
“还是叫郁老师吧。”郁清棠停顿两秒，说。
程湛兮眨眼：“为什呀？”
郁清棠说：“习惯。”
“回头买点，研究下怎做。”
“你自己下厨？”
“不像吗？”程湛兮好笑道。
“……没。”郁清棠抿唇，对大小姐印象又改观点，说，“做饭很麻烦。”
“不喜欢洗菜切菜这些准备工作，但喜欢烹饪，看着食材点点地变成自己想要样子，会很有成就感，就像创作样。生活是很有趣，有时候只是缺少双发现眼睛。”程·鸡汤选手·湛兮上线。
郁清棠也不犹豫，说：“乌米饭吧。”
乌米饭算是江南这边特色之，程湛兮没吃过，上来以后盛小碗，入口湿黏，软甜可口。
“这个是怎做？”她问坐在对面郁清棠。
郁清棠在家没做过这个，被问住：“……不知道。”她看着程湛兮求知若渴眼神，想回答她，但脑子不知怎下卡壳，说，“用乌米蒸出来吧。”
程湛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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