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
郁清棠缓慢地眨动
下眼
温知寒也打开电脑。
她们那种切尽在不言中
默契让程湛兮有些着恼。
她想立刻向郁清棠问个明白，又觉得关系不到那个份上，还有限制她自由嫌疑。
但就是很气。
很多人说艺术家心里都住着个小孩子，所以才会创作出天马行空、不可思议作品。而他们脾气也大多像小孩子，会因为要不到糖而不高兴，面对越亲近人越是如此，现在程湛兮就是那个不高兴小孩子。
她扶着郁清棠办公桌桌角，弯腰剧烈地咳嗽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疑惑望去。
程湛兮摆手道：“没事。”她慢慢地走回自己位置，放下水杯，耳朵竖得像天线。
郁清棠依旧拿着红笔，说：“没关注。”
温知寒：“还有不到半个月画展就结束，要不这周末
们去看看？”
课，就是开着电脑做自己事，程湛兮找机会从她后面晃过去几次，电脑屏幕上全是英文。
程湛兮英语水平还行，看到里面涉及大部分专有名词，貌似是物理学科外文文献。
她在看什
程湛兮不想解，也不用去解，只知道这位情敌竞争力越来越近似于无。
温知寒寡言少语比起来郁清棠不遑多让，不是她过度自信，而是郁清棠和她在起以后要怎样呢？两个人天天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吗？
现在小说里都不写默默奉献苦情女二，温老师明显落后于时代嘛。喜欢就要大胆地追，凭借个人魅力让她疯狂地迷恋上自己。
因为是喜欢人，情绪被无数倍放大。
她坐在椅子里看着郁清棠，眼睛眨不眨，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郁清棠察觉到这样存在感强烈注视，抬起头。
程湛兮鼓着脸颊，表情更是气鼓鼓。
……怪违和，违和中又透着丝可爱。
郁清棠神情平静：“有事，就不去。”
温知寒面上难以掩饰失落，很快又恢复往常模样，淡笑道：“那工作日怎样？们选天没课下午，美术馆离学校不远。”
郁清棠放下笔，看着温知寒，没说话。
温知寒也没说话，但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接着变成坚定。
郁清棠冷淡道：“要工作。”
就像她样。
最主要是郁清棠喜欢她，温知寒没戏。
哈哈哈。
程湛兮弯唇笑笑，端着自己次性水杯去饮水机接水回来，路过郁清棠办公桌，对面女二在和郁清棠说话：“这周末去看画展吗？程默在美术馆举办画展，展期两个月，不知道你之前关注没有？”
程湛兮口水喝半，没防备直接呛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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