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话音刚落,门口人身子僵。
余夏动动,翻个身,头枕在胳膊上,视线正对着门口。
门口有黑影闪而过,随后,只有缕光线因为门没有关上,而调皮钻进来。
余夏被祁衍落荒而逃身影逗笑,差点没忍住拍床,只觉得祁衍分外可爱,他等会儿,寻思着现在他应该已经躺床上,才慢条斯理穿上拖鞋,打算过去给祁衍下剂猛药。
余夏不想浪费时间,他知道祁衍现在对他还不适应,可他私心不想给他时间。
当夜,余夏休息在景岸龙湖,睡在祁衍隔壁房间。
床头台灯泛着清冷光,打在祁衍半边脸上,无端露出冷凝意味,他怔怔地看着面墙壁,仿佛能透过墙面看到什,若有所思。
后背轻微疼,那是早上余夏飞扑过来,他措手不及倒在地上当成人肉垫子后硌,因为是草地缘故,后背没有受伤,但疼痛若隐若现,细微却让人难以忽视,就像对方趴在他身上感觉样,存在感强吓人。
好像耳朵旁还能听到对方呼吸,脖颈间能感觉到对上呼吸温度。
夜深,万籁寂静,世间万物仿佛都沉下来,祁衍又等许久,才轻手轻脚下床,站在余夏门外,小心翼翼打开门,动作轻柔没有发出点声音。
尤其是今天从呆呆那里听到关于自己事,那刻,余夏无法描绘出自己情绪,像是粒种子发芽,奋力破开覆盖在上面坚冰,然后发现,那厚实冰层早在不知不觉中融化,只剩薄薄层如蝉翼已经裂成细碎纹路冰渣。
在娱乐圈混那长时间,余夏见识过所有情情爱爱,人人都披着张皮,谁也不知道那张皮底下装是怎样群魔乱舞,百鬼夜行。
余夏练就双能辨人鬼眼睛。
他像个纨绔子弟,满面春风进祁衍房。
偷窥被当事人抓住这件事有点丢脸,生意场上,情绪外漏是兵家大忌,祁衍更是把不动如山修炼
床上人已经睡,窗帘都没有拉好,月光透进来,隐隐照出起伏轮廓。
祁衍就这悄无声息站在门外,安静望着,仿佛就只是确定他还在这里,没有消失,良久,才收回眸子,回到自己房间。
片刻后,门又被重新打开条缝。
夜风拂起窗帘角,余夏悄然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挑起嘴角,声音清朗,“宝贝,你是不是睡不着?”语气中不带丝慵懒睡意,很明显他直没有睡着。
从祁衍第次站在门外时候余夏就发现,只不过直默不作声,而后默默数着他开门次数,在他第四次打开他房间门时候,余夏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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