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揉揉酸胀太阳穴,许是夜里喝酒,头重脚轻,站起来时候狠狠地晃下,她稳住身形后,拖着沉重步伐去开门,嗓音沙哑:“怎?”
秦嘉宁说:“妈妈,妈咪回来!”
秦意浓反应下,呼吸急促:“她在哪儿?”
秦嘉宁往后指,奶声奶气地回:“就在楼下,客厅坐着呢。”
秦意浓没去想唐若遥为什不直接上楼,反而叫宁宁来喊她,她立即冲下楼,最后阶楼梯失足踩个空,趔趄着往前栽倒,双手臂及时兜住她,她跌进个温暖而熟悉怀抱。
秦意浓打开酒柜,素手握住冰凉瓶身。
窗前洒落月光,照在人身上凉薄如水。
秦意浓眼神里闪过挣扎,手指向外,取瓶威士忌酒和只玻璃酒杯上楼。
她房间本来有个小型吧台,戒酒后形同虚设,现在又派上用场。琥珀色酒液缓缓注入玻璃杯,秦意浓瞳孔里倒映出微微晃动酒液。
酒入喉肠,秦意浓放下玻璃杯,躺回床上。
浓回她。
唐若遥检查遍闹钟,关灯,嘴角挂着浅浅笑容,抱着做梦能梦到秦意浓期盼,幸福地合眼睡。
秦意浓点进唐若遥超话,逛逛精华帖,看看粉丝对她表白,又打开某个app,看遍唐若遥影视剪辑,才放下手机,艰难地酝酿睡意。
以前唐若遥暂时离开天,去外地跑通告她也是这样,早早地说晚安,然后她个人面对寂静深夜,久久方能入睡。
但今天比以往更困难,似乎是大脑清醒地意识到,明天、后天、大后天,她都不会回来。那些被唐若遥无处不在热烈爱意暂时压抑情绪得到喘||息之机,卷土重来。
好像漂浮灵魂找到依托之所,她在这个怀抱里,竟然油然而生种落泪冲动。
“你怎……”女人低着头稍微克制下激动情绪,抬起眼帘,眼角微红道,“怎突然回来?”
唐若遥看着她,眉眼间是贯温柔。
“怕你太想,
她终于睡着。
这觉睡得很沉,清晨她被急促敲门声吵醒。
咚咚咚——
咚咚咚——
伴随着响亮童声:“妈妈!妈妈!你醒没有?”
秦意浓不知道第几次翻身,睁眼看向床头柜数字时钟。
凌晨三点。
她坐起来,趿拉着拖鞋下楼,走向楼餐厅酒柜。
从上次住院后,她就极少喝酒,仅有几次是出席圈内晚会,浅浅地沾下唇。出去和客户谈合作尽量约在茶楼,能不喝就不喝。
唐若遥在她身体方面管得很严,秦意浓不想让她担心。她们要起长命百岁、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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