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还是出去,北风刺骨,冻得她脸颊冰凉,鼻子发红。
要是唐若遥在这里,肯定会在心里骂她死女人,然后衣袖包住她头脸,不由分说地拥着她进门。
至于秦意浓为什会知道唐若遥经常在心里骂她话,自然是趁着唐若遥神智全无时候套出来。秦意浓知道以后,还特地去想有没有什外号取给唐若遥,好和她相配。
思来想去只有小宝贝小甜心小可爱之类,但不能当着唐若遥面说。
她满心唐若遥,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到迎面开过来车,反应会儿,才想起她是出来干什,忙收敛表情,调整出对待晚辈表情。
秦意浓把她拎到旁,不再逗她,问纪书兰:“派车去接小斐吗?”
纪书兰说:“去,司机二十分钟前跟打电话说人已经接到,估计快到家。”
秦意浓点头说好。
纪书兰问:“小唐什时候到?”
秦意浓答:“她飞机晚点,估计七八点才能回来。”
,还有客厅,连院子里低矮些灌木、花草上都挂上彩带。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充满节日气息。
秦意浓下班回来,瞪大眼睛,险些以为自己进错家门,仔细看好几遍才确认。
“妈。”她喊还在鼓捣墙壁纪书兰,说,“差不多可以。”
纪书兰回头:“啊?差不多吗?”
秦意浓说:“差不多,再弄下去比春节还要隆重,你春节怎搞?”
车停稳,唐斐就从后座跳下来,远远地朝她招手:“姐夫!”
少年人高腿长,几步就跑过来。
秦意浓拍拍他肩膀,感觉比上回又结实不少,欣慰地
纪书兰马上露出心疼表情:“太辛苦。”她再看秦意浓,嘴唇蠕动下,说,“嘟嘟,你也辛苦。”
秦意浓笑笑,她想说点什,心口像有块大石头压着,喉头发堵,竟然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别过脸,咬住自己下唇,轻轻地呼口气,把眼底汹涌泪意逼回去。
秦意浓背对着母亲,脊柱线笔直,像根竹,笑着道:“去外面接小斐。”
纪书兰默默,说:“好。”她说,“不要去门口等,外面风大。”
宁宁在检查圣诞树彩灯,闻言望过来,奶声奶气道:“春节可以放烟花啊,圣诞节又不放烟花。”
秦意浓过去,屈指轻轻弹弹小朋友脑门,笑道:“就你聪明。”
宁宁拉拉并不存在裙摆,行个淑女礼:“谢谢夸奖,秦女士。”
秦意浓用翻译腔回她:“噢,这位美丽小姐,您值得世界上所有赞美之词。”
宁宁乐不可支,笑得差点儿头栽进圣诞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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