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秦意浓懒得跟她玩这种文字游戏,干打雷不下雨,她开门见山道:“找有事?”
纪云瑶露出被抛弃可怜眼神,秦意浓看得阵恶寒,纪云瑶觑着她神情,哈哈大笑。
秦意浓道:“不说走。”
“说。”纪云瑶取支空酒杯,道,“边喝边说。”
秦意浓拒绝:“胃不好,不能喝酒。”
怪不得她比不上她。
她不仅赌不过她,在别方面也……换成是她,她不定能活到秦意浓如今这样。
她只欣赏强者,秦意浓无疑是她欣赏人,而且,她是纪家人,是宁宁母亲。
杯口倾倒,红色酒液流入同样红润唇,纪云瑶将手中红酒饮而尽,拿起飘窗上红酒瓶,打算再倒杯。
耳旁响起轻轻叩门声。
——自然是能爬多高爬多高。
——名利这吸引人吗?
——你又怎知道大家都是为名利?
——那是为什?
——为自保。
不定,但秦意浓也不是省油灯,她和纪云瑶打过多次交道,对方真实心思在她面前不是滴水不漏。
在纪家聚会每次,她视若无睹。
她来秦家看宁宁,对秦意浓是温和疏离,偶尔会刻意表达出亲近。
江老生日宴那天,她不满。
和黎益川吃饭那天,她敌意。
纪云瑶道:“上次你和黎益川在块儿不也喝酒?”
秦意浓忽略她语气里不满,凉凉道:“是啊,喝完就进医院,喝之前刚从医院出来不久。”
纪云瑶
纪云瑶抬起眼帘:“进。”
秦意浓推门而入。
纪云瑶看向她身后,挑眉:“没带你小女朋友过来?”
秦意浓回身带上门,淡道:“不是你让个人来吗?”
纪云瑶眨眼道:“说什你就听什?”
纪云瑶站在楼某间客房飘窗前,手里托着支红酒杯,骨节分明修长手指贴着冰冷玻璃摩挲,她静静地注视着里面红色液体,手指轻晃,红酒便跟着晃动,秦意浓那天神情透过酒液,再次浮现在她面前。
那种清高,骨子里透出冷漠,明明看起来柔弱得不堪击,却顽强得坚不可摧。
纪云瑶自嘲地笑笑,本以为她唯利是图,不择手段,没想到她说竟然是真。
为自保。
她不仅查和黎益川过节,还查她出道以来所有事情。有人赌是好赌,有人赌是因为无所有,前者是她,后者是秦意浓。
秦意浓都感觉得到。
而今天,后两种都不是,更接近第二种,说明她不想搞事,只是在恶作剧。
秦意浓抬指揉揉眉心。
***
——小姑,你说人要爬到多高,才能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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