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认认真真地问：“她最近有没有在和谁竞争资源？”
安灵马上回答：“有啊，你让
给她抢代言，打算给她升个title，对手是个老牌小花，但……”安灵停顿
下，说，“
“真
不是……唉！”纪书兰扬手轻轻朝自己脸上抽
巴掌，懊恼不已。
芳姨不为所动，端起俩盘子往冰箱方向走，背影冲着她，闲闲道：“你跟这打自己有什
用？她又看不见。晚上想吃什？提前去择点菜。”
***
“得罪人？”安灵坐在办公室转椅里，指间捏根圆珠笔，漫不经心地转个笔花儿，鼻音懒洋洋道，“她能得罪什人？”
再得罪有你得罪人多？
秦意浓字字承诺道：“如果她们俩真相处不好话，会重新考虑和她关系。您满意吗？”
纪书兰目光躲闪，嘴唇蠕动两下，嗫嚅道：“妈不是这个意思……”
“吃饱。”秦意浓放下筷子，站起来。
纪书兰看着她往外走背影，匆忙拖着瘸腿追两步：“你去哪儿？”
“去公司趟。”秦意浓头也不回地离开。
安灵最不耐烦见她为唐若遥，屁大点事都跟十万火急似。午休时间都没过呢，她咚咚咚敲门杀进来。幸亏她在加班没有午睡，否则心脏病都得给她吓出来。
问，说是唐若遥被粉丝飞扑倒地那事，还有路上被跟踪，她怀疑是得罪什人，所以急吼吼地从家里过来问她。
之前她自己房间莫名其妙地出现多少男男女女，淡定得跟没事人似，她当时怎不想想她会不会人身安全受到损害，万哪个人身上藏把刀……
秦意浓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先，才不能让旧事重演。你说得对，万下次有人就带把刀冲上台呢，前阵子港市艺人遇刺你忘记？”
安灵丢下笔，举手投降道：“秦总说是，您继续说。”
芳姨瞧瞧这不欢而散母女俩，默默地低头收拾碗筷。
纪书兰转脸看眼芳姨，芳姨抬起眼帘，忍不住数落她道：“嘟嘟好不容易高兴回，你干什扫她兴？现在把人气走，开心？”
纪书兰辩解道：“不是……”
芳姨叹气道：“虽然也喜欢宁宁，大家都爱她，但她毕竟不是小姐亲生女儿，非要论话就是个外甥女，你总不能要求她辈子都为宁宁活吧？她才多大岁数，总那老气横秋，现在终于多丝人气儿，你还折腾她。”
芳姨越说越不忿，用力地抹着桌子，替秦意浓鸣不平道：“以前呐，你就偏心，现在你还偏心，大小姐走偏到她女儿身上，你眼睛里从头到尾有过二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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