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静静地沉思着,眼神忽明忽暗。
半晌,她激灵灵打个寒战,突然抓起桌上
秦意浓:“等下。”
关菡:“还有什吩咐?”
秦意浓冷漠道:“你只是请助理。”她着重强调“助理”两个字。
关菡抿紧唇。
“不喜欢多话人,记住你本分,出去。”秦意浓说完,转过身不再看她,侧脸线条冷硬。
正她:“没有,还差点。”没完全喝醉,但头疼是真。
关菡说:“那只能说明你酒量又好,喝那多都不醉。”
秦意浓笑下:“谢谢夸奖。”
她明摆着拒绝交谈,关菡转过身,把酒瓶拢在起,玻璃瓶身撞得叮咣乱响,声音点都不见低地自言自语道:“你最近喝酒越来越凶你知道吗?”
本来关菡以为她谈恋爱会变好,也许会慢慢戒酒。但事实恰恰相反,光拍《本色》这三个月,电影还没杀青呢,光关菡知道醉酒就有两次,次甚至喝得烂醉如泥,如今连晚上平常喝用来助眠剂量都加大。
耳旁响起关门声。
秦意浓在原地站许久,转过来看着盖好瓶盖威士忌,房间灯光渲染得玻璃杯里琥珀色液体流光溢彩,她是倒半杯,不知不觉便喝光。
她从出道伊始便谣言四起,她扛不住谩骂压力,选样最简单直接抵抗办法,即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暂时忘却那些噩梦,后来发生事越来越多,日复日,年复年,她养成习惯,但她直以为她没有酒瘾。
秦意浓端起玻璃杯,将杯底酒液饮而尽,她不觉得很好喝,甚至不如白开水,但就是忍不住,酒柜里酒开瓶又瓶,每天都会少掉些。开心时候当作调剂,难过时候自不必说,压力大时候用来纾解,思考问题时候也习惯倒杯放在手边,每天睡觉前更是必不可少。
在酒场上练出来千杯不倒海量,如今却成她最大帮凶。是从什时候开始,她反过来被酒精绑架?
秦意浓笑意僵在嘴角。
关菡:“上次家庭医生给你检查,明明白白说你身体现在在走下坡路,你三十岁,没有说秦姐你年纪大意思,但确实比不上二十来岁时候。你口口声声说不敢作践身体,但你现在行为就是在……”关菡顿顿,故意挑个严重词,吓唬她道,“在慢性z.sha,你懂吗?”
秦意浓冷冷地盯着她,关菡积攒勇气跑个精光,干巴巴地做总结陈词:“少量饮酒可以,酗酒有害身体健康。”
秦意浓盯住她不放,目光森寒。
关菡抱着酒瓶步步往后退,后背抵住门板:“秦姐,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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