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
。”秦意浓
个眨眼，桃花滟滟，笑道，“别事不能有意见，这件事还是可以有意见。”顿
顿，她拖长音，暧昧补充，“互相进步。”
唐若遥耳朵里嗡嗡，满脑子都是“互相进步”在回响，已经不知道要怎
接话。
等她清醒点以后，浴室里花洒打开，从玻璃墙看进去，秦意浓面对着镜子站着，身上整整齐齐套着浴袍。她把唐若遥那套学去。
唐若遥：“……”
唐若遥倦怠地倚在床头，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昨晚就没怎睡，又刚经过场欢好，身心俱疲。但她知道她要是这睡
“要
陪你吗？”唐若遥冲口而出。
背对她身影滞，秦意浓回过头，扬扬自己手，笑着叹口气，说：“没剪指甲，委屈你回，总不能委屈你第二回。”
秦意浓在国外拍戏，几个月没见唐若遥，忘这茬。她虽没有留长指甲习惯，但真要派上实际用场，还是长点。
唐若遥想到十几分钟前，脸上不由发热。
上阵才发现武器出问题，临时剪两人都等不及，先退而求其次来次。
咬唇，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什。她也没让秦意浓去拿吹风机，而是自己坐起来，倾身拉开床头抽屉。
她端坐在床头，长发披在肩头，螓首微垂，颜如白玉，肤如凝脂，映着房间昏暖光线，整个人像玉相样漂亮。
秦意浓无端端发起怔来。
唐若遥撩起眼皮，蹙蹙眉头：“姐姐？”
“没事。”秦意浓将眼睛里惊艳点点收敛，冷静自持地打开吹风机开关，修长五指灵活地穿梭在少女乌黑发丝里。
唐若遥嘴唇嗫嚅半晌，整张脸都憋红，含糊地憋出句：“不委屈，挺……挺舒服……”
“真舒服？”秦意浓语气上扬，嘴角噙着笑。
唐若遥几不可闻地应声，怕她没听见，脚指头都蜷起来，忍着害羞点点头。
“那就好。”秦意浓如释重负地吐口气，说，“还怕你对有意见呢。”
唐若遥忙道：“怎敢对你……姐姐有意见？”
唐若遥还在上学，长发没染过，保持着最原始黑亮色泽。
就像她自己，还是张白纸时候，被秦意浓包下，由着她信笔涂抹。发丝淡淡清香钻入鼻端，秦意浓指尖忽抽动，她定定神，继续给她吹。
“好。”秦意浓关掉吹风机，放回抽屉，蹲下来将地板上掉落长发仔细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唐若遥钻进被子里，回头看秦意浓却没上来，心里慌：“姐姐……”
秦意浓边解浴袍系带边大步往浴室走，说：“再去洗个澡，你如果困就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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