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去。
“你换公司,现在住在哪儿?记得你以前都住宿舍。”秦恒懋面露担心。
秦曜渊想起下电梯时她说那句“等来接你”,顿顿,说:“新公司安排宿舍。”
“那就好。”秦恒懋说:“是个人住吗?”
“……两人合住。”
“你说那假小姐得多心塞啊,原本有大好家世,从小就拿什钢琴金奖,大富豪爸爸又宠自己,结果忽然发现,自己是保姆女儿。这落差,谁能受得?”
话音未落,病房里又有人加入谈话:
“假小姐心塞,真小姐难道不心塞?好好人生被人偷去,十五岁才知道自己有个富豪爸爸。假小姐什都会,真小姐被保姆养大,能有什出息?就算现在回自己家,也是爹不疼娘不爱——”
“你怎知道爹不疼娘不爱?”
“两个女孩换回来之前,假小姐新闻三天两头都有!秦泰初会又是送‘玫瑰之心’,会又是亲自接送钢琴比赛,你看换回去以后——那真小姐上过新闻吗?”
觉得秦泰初六个儿女,谁会是继承大战最后赢家?”
议论声传到秦曜渊耳里,他不禁想起今早送他来医院另个姓秦人。
个猜测浮现在脑海里,但很快被他否定。
世界上姓秦人那多,如果这个医院里姓秦都是秦泰初儿女,那秦泰初户口本上恐怕会多出沓名字来。
秦泰初女儿要是进军文娱界,名下公司也肯定不是搜都搜不出来蛋炒饭娱乐。
秦恒懋点点头:“两人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凡事你忍让些,你那臭脾气,出去
反问那人哑口无言。
“别再说两个小姐事情。依看,现在继承大战里最有赢面还是秦泰初四儿子!秦泰初六个儿女里面,大女儿已经嫁到别人家,二儿子车祸死,三儿子在国外结婚生子,根本不插手国内生意。五女儿十五岁才回家,六儿子辈子都要坐轮椅。看啊,只有四儿子有这个能力。”
“也估计是这样。”
病房内众人纷纷附和。
秦恒懋忽然说:“对——”
壁挂电视静静播着新闻,画面仍然是养康医院拥挤大门。电视音量关到很小,那两人八卦声音在病房里清晰可闻。
“秦泰初这人也挺倒霉,年轻时候什福都享过,到老年,什霉运都来。”
“年轻时候没积德呗,能挣下这多财产,你要说他没做过亏心事,他自己听都要笑。”
“对,秦泰初真女儿回家后,那个假去哪儿?好像没见过她消息。”
“也没看到相关报道。”人摇摇头:“真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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