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抬起眼来:“辉嫔如何?”
“辉嫔娘娘也说过……”乌宝小心看着她眼色:“公主瞻前顾后,总想把事情
秦秾华没有说话,过片刻,乌宝试探道:“公主,请恕奴婢僭越,公主既然和陛下两情相悦,何不成婚,光明正大在起?”
何不成婚?
秦秾华也数次面对秦曜渊这个问题,每次都被她顾左言他糊弄过去。
不成婚理由太多。
大皇子派仍不死心。
“住在山里妖精多。”秦秾华道:“他最近可有对你说些什?”
乌宝苦着脸道:“陛下不怎和奴婢说话。”
“罢,你还是种韭菜时候最讨喜。”
秦秾华步入空旷无人梧桐宫,看着熟悉切,忽然有种物是人非伤感。
她走进内室,屋内摆设和她离开时没有丝毫区别,就连窗外那棵泡桐树,好像都维持着十年前样子。
去趟梧桐宫。”
“喏!”乌宝欢天喜地跟上来。
秦秾华边往梧桐宫方向走,边问:“陛下这些时日,都在忙些什?”
“忙……什?”乌宝脸迷惑,除找阿姊,眼刀群臣,练武场虐待武将以外,陛下还忙什吗?
“他夜里都在做什?”
父皇还没找到。
新皇登基,梁夏两国牢牢盯着他举动。
还有最重要点,她现在身份是乌孙太女,如果和大朔皇帝成婚,那乌孙是否变成她陪嫁国?乌孙王即便愿意,乌孙百姓可愿意?她从阿兰玉处继承狐胡力量,势必又要进行次分裂。
这不单单是他们二人事。
“公主不说话奴婢也能猜到,”乌宝撇撇嘴:“公主最大毛病就是想太多,从小就是。辉嫔……”他忽然顿,自知说错话。
十年。
她像从前样,在临窗罗汉床坐下,目光投出对面窗户,爬上高高泡桐枝头。
切都和从前样,好像下秒,个少年就会从枝头灵巧翻下。
“平日里有人来这里吗?”她问。
“陛下在瑞曦宫住不习惯,起居常在梧桐宫,谁还敢来?”乌宝道。
“这……”乌宝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小声道:“陛下每晚从地道出宫,去难道不是公主府吗?”
“陛下要是来是公主府,还会问你这个问题吗?”秦秾华道:“乌宝,你长本事啊,还会帮着别人来糊弄?”
“奴婢冤枉!”乌宝哭丧着脸道:“不是奴婢不说,是确实不知道啊!陛下出宫时又不带人,但公主放心,陛下绝对不是被别小妖精给勾走。”
秦秾华睨他眼:“你怎知道?”
“陛下每次回来时,衣裳都沾着湿泥和树叶。什小妖精会住在山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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