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神医在凉州设下天罗地网等将军自己入瓮,那……”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农妇神色越发烦躁:“神医又和将军没仇,他搞这些做什么?”
“是啊,我也想知道。”
秦秾华放下信纸,微笑道:
“你大费周章引我们去凉州,是为了什么呢?”
她撕开信封,将其中的信纸递给少年。
秦曜渊接过后,展开信纸,又一次递还给她。
农妇瞪大眼睛。
“让夫人见笑了——”秦秾华笑道:“将军的要求,却之不恭,我就代为一阅了。”
农妇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你——”
华的爱好,鼎在刺史府十分常见。
秦曜渊绕着鼎走了一圈,找到合适的使力点,沉腰一举——
沉重的青铜大鼎被他硬生生举过头顶,厅里厅外都传来无数震惊的呼声。
“好!”农妇叫得最大声,她不光激动地叫,还激动地拍手。
青铜大鼎再落回地上,伴随闷声,地面震动。
秦秾华已经看了起来。
一边看,她一边说:“原来神医想要邀请我们去凉州——”
农妇忍不住道:“是想邀请将军去凉州。”
“可是夏皇刚刚在定璧战死,局势不稳,将军此时离开瀛洲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凉州不一样还是金雷?”
秦曜渊走回花厅,朝农妇冷冰冰道:“信。”
“这就给,这就给,刘不神医给真武将军的信。”农妇笑嘻嘻地衣襟里掏出一封信,那信在她鼓囊囊的胸脯里不知躺了多久,想也知道带着什么样的热度。
秦曜渊接手之前,一只苍白纤瘦的手先拿走了农妇递出的信。
“哎?这是给真武将军的!”农妇急道。
“这就给。”秦秾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