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向天下至尊路上,有意无意,那又如何?
……
由成大任帐篷改造而成军帐中,八人环绕张铺着舆图长桌而坐。
“……这是们现在位置。”成大任食指点在舆图上点,接着划出去:“往北走,是瓜州
“……”
他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
接吻这种事回生二回熟,大尾巴狼显然已经很熟,不仅嘴上功夫不停,腰上功夫也不停。
秦秾华衣裳都快被他磨出火,他才松口倒到她旁边。
“你拒绝不。”
被看透秦秾华陷入沉默。
“十六岁已经可以当爹。”他深深地看着她:“天寿帝第个孩子就是他十六岁时有,武如十六岁上战场,十五岁就有第个孩子,还有——”
秦秾华皱眉道:“生育能力成熟不等于心智成熟。”
秦曜渊看着她,半晌后,低声道:
“除你,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认为心智不成熟吗?”他目光落到她娇嫩湿润唇上,声音渐哑:“阿姊,你昧着良心说话,你这颗悲天悯人心怎不痛?”
脸上,脖颈上。
秦曜渊撑在耳旁左手和抵在腿边膝盖把她牢牢锁在身下,双暗含怒火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对来说,这才是原本该有模样。”
在这里避开他眼神,切又会重演。
她逼迫自己迎着他视线,用平静表情说出在他洗澡时想好台词。
他和秦秾华看着同片头顶,右手摸上她手,紧紧握在手里,毋庸置疑道:
“你不承认心意,是怕更拒绝不。”他说:“……阿姊,你对分明有意。”
秦秾华许久都没有说话。
终于,她闭上眼。
“……那又如何?”
秦秾华无言以对。
他虽十五,但心智已经不低于弱冠之年青年,说他心智不成熟,确实是昧着良心说。
想想他同龄人——宫中几个皇子,宫外武岳和周府几位小辈,即便继续扩大范围,秦曜渊也是她见过这个年纪里心智最成熟少年。
最难能可贵是他行事看似张狂肆意,实则细心警惕,从来不会给敌人留下可趁之机。
不知不觉,她想远,回过神时,他黑着脸看着她:“你又在想谁?”
“你现在以为刻骨铭心,都会随着时间消磨逐渐不见。”她说:“你以为心悦,只是因为年纪太小而产生错觉。”
“还有三个月,就十六。”
“……才十六。”秦秾华平静地看着他:“若你是个成熟大人,就会让坐起来和你说话。”
他动不动,寸步不让。
“……阿姊,激将法没用。”他说:“说过,已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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