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身子越歪，当他无力支撑起自己
身体，而不得不已手肘撑地时，他终于觉出
丝不对。
“阿姊……
是怎
？你对做什？你别忘，父皇母后，还有母妃，他们都在山下……秦曜渊把柄，也在手里，不松口，你永远也不知道藏在什地方……你若杀……你若杀……”
秦秾华没
他在秦秾华身边坐下，动作略微沉重笨拙地扯下鞋袜，学着她样子，把双脚伸入温泉水中。
“渊儿带来。”
秦曜常因她提到另个名字而感到不快，脚下波澜也动荡起来。
“这池子终归是小家子气些，等回京，给阿姊在南山建座院子，再引温泉水过去，阿姊想什时候泡，便什时候泡。”他若有所指道：“阿姊这般美人，怎能没有座金屋？”
秦秾华笑而不语，他继续说道：
磺味飘入鼻子，三块巨石下，坐着素衣白裘秦秾华，她两手撑在鹅卵石上，正光着脚拨弄池中冒着袅袅热烟泉水。盏素净白面灯笼就放在手边，柔光照着她安谧神情，仿佛尊悲天悯人温柔神像。
秦曜常以往没觉得她美貌有何特别之处，此时却不由看怔。
回过神时，他发现她竟然没带任何宫人。
“阿姊身边宫人呢？”他开口道。
她头也不抬，低声笑道：“常儿希望有第三人在场？”
“阿、阿姊……你别管秦曜渊，别说他身世迟早要惹祸上身，便是没有这些，他身上有异族血脉，朝臣和百姓也是断不可能让他上位。你、你怎会偏偏选他呢？他从开始，就没有登极可能！”
他左手往边摸去，想要握秦秾华撑在鹅卵石上那只手，然而没等他摸到指尖，那只手已经缩回袖中。
他抬头朝她看去，她依然露着淡淡微笑。
明明近在咫尺，她那如神俯视世间神色，却让他觉得遥不可及。
他喃喃道：“阿姊……你是不是看不起？”不等她说话，他道：“知道……你和其他人样，都看不起，都看不起，就因为……是宫女生。但是总有天，总有天……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大吃惊，总有天，会让你们都后悔今天看不起……”
妩媚轻烟袅袅上升，温柔波澜在她脚腕边静静荡开，她有搭没搭地晃着双脚，水下似有两只小小鱼儿在游。
秦曜常不确定她发出是不是女人对男人邀请，但他确实感到心动。
也许是酒精作用，他心脏砰砰直跳，眼前也略有模糊。
他用力甩甩头，朝着秦秾华走过去。
“你二人足矣。阿姊是怎找到这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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