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往往都是相互,但秦秾华忘这点,以为面对还是小猫小狗,而非单手就能让她动弹不得神力少年。
腰上多出双手轻轻带,她就不由自主地扑向对方。
秦曜渊分明强壮有力,却偏偏轻易被她压倒。
她沐浴后随手挽单髻如瀑倾泻,镶着宝石金钗清脆落在罗汉床边,在月光下流光溢彩。
滚烫铁臂紧紧将她环抱,乌黑发丝密密将他封锁,二人陷于彼此牢笼,四目相对,星月无声。
之尊儿女。”
秦曜渊若有所思。
“你头发又是怎回事?”秦秾华问:“为何不擦?”
他不说话,晶石般剔透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切尽在不言中。
……都是惯。
她惊诧面容映在少年深沉双眸中,不同于她瞬慌乱,他神色沉静,轻声回答她此前问题。
“……哪里都好看。”
秦秾华找来块干净长巾,让他坐在罗汉床上,自己站在面前,轻轻擦着他头长发。
凌乱微卷黑色发丝随着长巾摩擦晃晃悠悠,少年眼中星光也在明灭闪烁,他抬眸凝视为他擦头秦秾华,好像在品鉴什稀世珍宝似,神情专注而认真。
秦秾华忍俊不禁:“有什好看?”
“……就是好看。”
秦秾华逗他:“哪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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