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
乌宝话没说完,结绿已经转身走。
“唉……女人心,海底针。”
他摇摇头,想起那浇半韭菜田,连忙甩着跛腿,疾风般走。
寝殿里秦秾华好不容易对自己教育理念重新竖起信心,忽然注意到黯淡月光下,妆台上有什东西在闪闪。
“公主难为奴婢……”
她笑道:“你们都下去罢,结绿,不必留灯。”
“喏。”
两人齐应后,前后脚走出寝殿。
乌宝忍不住道:“公主为何要问那个问题?”
起来。
“你笑什?”秦秾华很惊讶:“你还笑得出来吗?”
“公主想得太严重。”结绿笑道:“有几个弟弟小时候没说过要娶姐姐话?不说远,就说身边——乌宝就有个姐姐,公主不妨问问乌宝,看他小时候有没有说过想娶姐姐!”
秦秾华半信半疑,特意把半夜不睡,在韭菜田辛勤劳作劳动人民叫过来。
“公主,您叫?”匆匆洗手赶来乌宝疑惑道。
那光不似首饰上折射出来,又细又小,秦秾华忍不住好奇心,从床上起身,走到妆台前。
大把掉落首饰都被捡起来,杂乱地堆在桌上,秦秾华在边缘找到那抹吸引她银光。
是根针,根在瑞曦宫门口刺她下慈母针,她本用绣帕把它包起来,现在绣帕在边,针在边。
“用针尖轻轻刺破验亲二人皮肤即可,若变色,两人即无血缘关系,若没有变色,便是三代内直系及旁系血亲。因为此针和慈母般,从不会认错亲缘,故此家祖将此针命名为‘慈母针’。”
因妖言惑众被斩李仁话还近在耳边。
“你管那多做什?”结绿翻个白眼。
“不会是九皇子说那样话吧……”乌宝忧心忡忡:“说要娶阿姊,那是五六岁时候,九皇子都多少岁,他要是说……”
“主子事,你掺和什!”结绿打断他,警告地看他眼:“主子吩咐什就做什,这是你上次告诉!”
“行行行……你最近怎,真是点就炸……”乌宝忽然顿,狐疑道:“你来那个?”
“哪个?”结绿说完才反应过来,她恼羞成怒,红着脸推乌宝把:“管好你嘴!”
“你有姐姐?”秦秾华问。
“是啊,奴婢有个大四岁阿姊,前两年刚刚出嫁,奴婢还给她送好大包喜钱呢!”
“你……小时候,有说过以后要娶姐姐话吗?”
乌宝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小时候不懂事说……公主怎会知道?”
秦秾华心里松,脸上多丝笑意:“你猜猜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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