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多日没去探望醴泉
吧。”她说。
乌宝不明所以，谨慎道：“是有几日没见……”
“今日放你
假，去控兽处看看吧。”
“喏。”
乌宝刚要转身，又听公主说：
在他丑陋容貌，烫伤声带，残缺身体以外，他全部，也仅仅只有那看不见摸不着才智，只有她才相信，在这丑陋躯壳里藏着价值。
他除这里，无处可去……
“罢。”她叹口气，道：“记得你自己话，下次再犯，便不要出现在
面前。这次先放过你，自己去控兽处领罚吧。”
她
句话，让他从地狱重回人间。
“……喏！”他激动应声。
他不敢想象，若是离梧桐宫，离玉京公主，他还能去哪里，还有谁愿意收留他，尊重他，依仗他……
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被抛弃恐惧涌上颅顶，陆雍和拼命磕起头来。
“属下再也不自作主张，请公主原谅次……请公主原谅……”
砰砰砰叩头声在安静殿内回响，忽然，只手扶在他手臂上，将他轻轻拉起来。
大。
“那
……”她放下茶盏，轻声说：“佛堂里燃又是什香？”
她知道！
陆雍和刚要说出以备万时提前准备说辞，秦秾华已经朝他射来冰锥样目光，她冷冷道：
“不喜欢擅作主张人。你若是觉得行事无需向汇报，这里不适合你，今日便收拾东西出宫吧。”
“记住，今日心情很差……因谁而差，你就实话实说罢。”
乌宝眼珠子转，立时明白，他朗声道：“奴婢明白！”
陆雍和离开后，结绿随后入殿。
秦秾华伸出手，任结绿用绞过湿帕子细细擦拭她先前碰过陆雍和手指。
“乌宝呢？”
“奴婢在。”
乌宝跛着右腿，从门外趋步走进。
“公主……”
陆雍和怔怔地看着眼前女子，她容颜殊丽，气质出尘，她美好得如同幻梦，合该拥有世上切，这样女子，却偏偏怜惜而无奈地看着他。
心尖传来酸疼让他指尖颤抖。
只是个怜惜目光，他就恨不得将全部献给她。
他全部……
陆雍和骤然褪去血色，扑通声跪下来。
“公主……”
秦秾华说：“看在往日情分上，可以举荐你去司礼监，你不必再听调遣，又能官升级，岂不皆大欢喜？”
“不欢喜！”陆雍和双手按在地上，额头重重叩在冷硬地面：“知错……已知错……愿意受罚，什惩罚都可以，只求公主原谅次，让继续留在公主身边效忠……”
他语带颤抖，额头抵在地上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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