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换上欣慰表情，缓缓道：
“渊儿因为幼年坎坷，待人接物上虽有些欠妥，但却是个知恩图报，外冷内热
人。他常说长姐如母……”
刚洗净小刀秦曜渊打
个喷嚏。
后厨里奴婢被这个皇子喷嚏吓得魂飞魄散，不管三七二十
先跪再说。
“殿下饶命！”
秦曜渊：“……”
片刻沉默中，周肇珂连忙说：“有籽无妨，让丫鬟端……”
他话未说完，秦曜渊已经端着果盘起身，脚下生风地走出花厅。
“殿下这是……”
秦秾华低头端起茶盏，含笑道：“剔籽去。”
听这又轻又柔，像绢丝样把他牢牢缠住声音，秦曜渊就知道有事儿上门。
他试图装作无事发生，依然凝目玉瓜，然而她又喊声。
“渊——儿——”
绢丝把他裹得密不透气，端勒着他脖子，端勒着他有些怪异心，她再叫声，哪边都活不下去。
他不情不愿地抬起头。
殿下，畅聊口渴，请尝尝关外来冰镇玉瓜。这是
位学生，前不久从关外游学带回来礼物之。”
周肇珂特意看向秦秾华，笑着说：“你外祖母直念叨着要等你来再吃，下人们拿井水泡着，此时吃，正是冰脆可口。”
“外祖母果然疼……”
秦秾华句撒娇，让周老夫人眉开眼笑。
秦曜渊坐在旁，面无表情地观看热闹戏台。
秦曜渊狐疑地往身后看，谁在说他坏话？
他还不
“殿下亲自为你剔籽？”
别说周肇珂满面惊讶，便是大多数时候都充当背景板周老夫人也惊得合不拢嘴。
“不光剔籽，在宫中时候，渊儿包揽切小事，剔籽剥皮算不什
，外祖父母也知道，秾华身子不好，入秋后便常常生病，每每病中，总是渊儿在旁服侍，端茶送药自不必说，连熬药也是事必躬亲，怎劝也不听……”
这些话，无论是谁都是第回听到。
“竟有此事……”周肇珂神色复杂。
“……嗯？”
秦秾华看着玉瓜，神色专注。
“你看这瓜，它又大又红。”
“……嗯。”
秦秾华脸遗憾：“就是有好多瓜籽。”
女骗子专程带他来此，不可能只是让他来看戏。他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落入女骗子陷阱，被人卖还帮着数钱。
丫鬟给每个人面前都放盘切成块状玉瓜，名为玉瓜瓜看上去和普通西瓜相似，但是瓜瓤更通红，瓜籽更乌黑，看就鲜甜多汁。
秦曜渊正在打量这关外西瓜有什奇特之处时候，秦秾华忽然加入他观察行动。
她双手撑着下巴，认真看着盘中玉瓜。
“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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