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来路上就在念,念到现在还不消停,方家祖宗没被你吵醒,也要被你吵病。”秦秾华说。
结绿气弱地哼声,用力咬碎口中青枣,看她愤愤神情,好像此刻粉身碎骨不是青枣,而是那可恶九原郡王。
“乌宝,交给你事办得如何?”秦秾华问。
“哎——”
总算有表现机会,乌宝上前步,条理清晰地说出打好腹稿。
秦秾华听到这里,忍俊不禁道:“郡王没有实权,不想和穆裴两家作对,拒绝亲事也在情理之中。既然是情理之中事,又有什好气呢?”
“就是气!公主这好,他们凭什拒绝?要拒绝——也该是们公主拒绝!”结绿跺脚,人虽气鼓鼓,但那黄莺般娇俏声音实在没有丝毫威慑力。
乌宝帮腔:“就是!”
结绿又说:“个小小郡王,手里又没实权,他儿子虽说在金吾卫当差,但也不过是正五品小官罢,连后宫里个美人都不如——宫里美人见们公主,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请安呢。他能尚到们公主,分明是祖坟里冒出青烟!”
“就是,就是!”乌宝说。
她抬起头来,反问道:“为什要在意?”
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在他下巴处挠挠,笑道:
“小狼……牙口真好。”
秦秾华在软榻这里玩笑,结绿蹲在火盆前,忿忿不平地戳着无辜兽金炭。
“公主还笑得出来,结绿都要气死!”
“妧怜宫死是个叫小平内侍,虽然他身上伤势极重,但奴婢观他口鼻有土,所以埋进乱葬岗时,应该还是活着。”
结绿看眼支着耳朵听少年,忍不住说:“公主,奴婢带九皇子
秦秾华朝横眉怒目结绿招手。
结绿放下火箸朝她走来,嘴里还不忘继续声讨九原郡王和方正平。
直到走近软榻,她视线才离开和她同仇敌忾乌宝,移到秦秾华脸上。
“公……”
结绿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个青枣。
侍立旁乌宝好奇问道:“你有什可气?”
“你不知道!”结绿问就炸,手里火箸立马捅穿块烧红炭,她气冲冲道:“那九原郡王,好不要脸!昨日陛下私下召他,有意出降公主,他居然还不知好歹,推三阻四——”
“太不要脸。”乌宝附和,在心里默默加句:这种人,就该种到地里。
“听都气死,公主居然点都不生气,还反过来开解陛下,要他别对九原郡王和方正平起隔阂!”
“是该生气。”乌宝点头:“公主就是太和善,所以总是被那些刁人欺负。咱们这些做奴婢,就该把公主没生气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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