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只能想起个词:“闷里骚?”
赵清阁:“……”她原先想说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想想也是异曲同工。
薄珏惊讶道:“呀!原来你是个闷骚啊?”
“……”
好好气氛全都被她给毁。
薄珏从她胸前调过来缕头发,缠在手指上,低声说:“如果放在刚认识你那个时候,定没办法想象这样……嗯,不斯文话会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是很失望吗?”
薄珏窃笑:“不啊,高兴坏。”
“为什?”
“说明你受影响越来越深啊,潜移默化,有句俗语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这久,没点变化才不正常呢。”
薄珏时没觉察,手伸进去贴上对方滑腻肌肤,对方明显地向后瑟缩下,薄珏把手抽回来,在她面颊上亲口,马上就要起来。
“去洗个澡升下体表温度。”
“捂下就暖和。”赵清阁难得地开口制止她,“别走。”
薄珏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着她,见她副正经严肃样子,心里涌起调笑念头压下去,重新躺回去。
床上只有个枕头,另个被薄珏锁在柜子里面最里层,死活不肯拿出来,晚上睡觉时候亲密,白天侧躺着面对面就显得有些拥挤。
赵清阁伸手盖住她脸,不让她看自己,也不让她说话,薄珏头不能动,头以下四肢作起妖来,如同八爪鱼紧紧地缠住躺在她身边女人,然后整个人向侧里滚,完美撞进怀中。
舔舔嘴唇,嘴角俨然是邪恶笑意。
赵清阁在被子里拍下她颇有弹性臀部,说:“你该去洗澡。”
“刚才要去洗澡,你不让去,现在不想去,你又叫去?你说世界上哪有你这样人,给个甜枣,刚准备放进嘴里就棒子打跑。”
赵清阁却不同意,莞尔道:“你怎就能确定本来不是这个样子,而不是因为你到今天才认清呢?”
“嘁,又不瞎。”
“你挺瞎。”
“哈?”
“你不知道话少人其实心里想事情越多吗?”
挤习惯,薄珏表示不怕,手掌枕在耳朵下面,对方脸就在咫尺之间,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薄珏发现自己有点斗眼,往后挪点,调整到合适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房间里本来开灯,被薄珏关掉,很暗,没有光,于是空气变得很轻,很远处那片池塘,又传来“呱呱”蛙鸣,
赵清阁忽然说:“那两只青蛙肯定在交配。”
薄珏问:“为什?你上次听到就是这样声音。”
赵清阁本正经地说:“春天来,又到动物交配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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