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停下手,偏过脸看她,久久地没移开视线。
薄珏摸摸自己脸:“你直看着干嘛?脸上长花?”
赵清阁长长“嗯”声,继续端详她会儿,道:“你脸上没长花,心里长花。”
薄珏:“啊?”
“你去把林笺
薄珏向是憋不住话人,林笺走,她就问赵清阁:“为什不告诉她洛珂非但没死,反而动作大得很,在外面闹得风生水起,上次还大费周章引你出来问她消息呢。”
赵清阁低头往她背包里塞几包压缩饼干和罐头,挑眉道:“嗯,告诉她,然后呢?”
“然后?”
“然后林笺就死灰复燃,茶不思饭不想——这倒不至于,但是她会止不住地心存希望,期待有天能够见到她,先别说目前情况根本不可能见到她,就算见到又怎样?你想想这几年她所作所为,趁着国难搅浑水,烂摊子像滚雪球样越滚越大,你没看元帅最近在公众视线内频频露面,如果不是民心不稳,她怎会这样?她所做切都是在践踏林笺底线,如果要告诉她她还活着,要不要告诉她她在做什。到时候她只会更痛苦和两难。”
赵清阁接着道:“虽然不耻她行为,但从某些方面能理解。生气是,她边坚持着自己信仰不动摇,边又假装情深意重吊着林笺,仗着自己头脑好,身后又有帮卖命邪教组织,两边都想要,却什都不肯付出,天底下哪有那好美事。换你你不生气?”
薄珏道:“嗯,挺生气。”
“所以为林笺好,还是早断早好,她又不是你,是坚决不会和那种人在起。”
薄珏瞥她眼:“说她就说她,你为什还要损顿,你要是叛国也不会跟着你叛国啊,最多放你逃走,走得越远越好,下次再亲手抓你,要死大家起死。”
赵清阁闻言抿唇笑下:“你看吧,这就是你和她最大不同。林笺嘛,和样理智型,头脑冷静,不会做让自己陷入绝境事,那个姓洛也是,她注定不会为林笺全身心付出。两个对对方都有所保留人,怎从容相爱呢?何况又是敌对立场。你不觉得刚才做法是出于深思熟虑后才做出正确决定吗?”
薄珏沉默会儿,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内心还是无法完全认同,她道:“也许林笺没打算和她在起呢,如果只是想知道个消息,你这样瞒着她,甚至刻意往错误方向引导……如果是她话,也想知道对方消息,无论是什原因,你们毕竟只是朋友,无法代替她来做决定。她自己事,有权知道全部真想,怎选,是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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