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识,还挺香。”
“嗯。”
“咖啡也挺香。”
“速溶。”
“你冲比自己冲要香,你手上是不是有什香精。”
赵清阁都懒得拿眼白看她。
薄珏叽叽喳喳:“这可是元帅地方,们俩上来没问题吧?”
“昨晚已经征求她许可。”
“那这里有什好看吗?”
赵清阁:“……”
。病房内安装不下数十个针孔摄像头,他举动都处于天宿军方监视之下。他在房里睡睡觉揉揉腿,敲敲胳膊抻抻腰,足足折腾到后半夜,这才慢吞吞地爬上床睡觉。
他是注定要死人,只是还没到死时间。但他表面好像仿佛看不太出来似,属病弱乌龟。
天刚蒙蒙亮,有人换薄珏岗,赵清阁拉过她手就往外跑,薄珏原本有些昏沉大脑被风吹,醒过来。她甩甩脑袋,笑着问道:“你要带去哪?”
“去你就知道。”
元帅府里很大,昨日宴席已经结束,呈现出种热闹过后别样静寂,偶尔碰到列队巡查而过士兵,两人远远地就避开。
“心理作用。”
薄珏额上见汗,她后知后觉自己又惹到她,还想说点什找补回来,赵清阁已经咕噜噜喉咙接连滚几下,把咖啡杯放下:“走,回去。”
“喂,才刚过来十几分钟啊。”
“困,想回去睡觉。”
赵清阁最后脚已经踏出去,在花圃里
她说:“没什好看。”
也就是围着露台圈有好多鲜艳花,浮夸得看就像薄珏喜欢风格;也就是地势高点,几乎能俯瞰整座城市,万家灯火——虽然现在灯火差不多都熄灭,但还是能看到街上起早人,她不是喜欢看人吗?也就是这里安静非常,没有任何人打扰,她刚才经过花圃摘两朵玫瑰花,也没有打算送给她。
没什好看,反正只能喝咖啡提神。
薄珏闻到花香,吸吸鼻子,问:“这种是什花?”
“不认识。”
行将破晓天空中还挂着零星星子,像是细小钻石。薄珏站在露台边缘石阶上,张开手臂,大风把她身体吹得如风中落叶,摇摇欲坠。
“啊——”
她嗷嗓子,又开始抖机灵,“——祖国,爱您。值此良辰,就让为您作首诗吧。”
赵清阁在咖啡座上坐着,几支刚摘下来玫瑰花插在乳白色鹅颈瓶里,她抿口咖啡,道:“你作吧。”
薄珏从上面跳下来,往赵清阁对面坐,不满叫道:“你不能这样对,你应该说‘你昨天晚上值班辛苦,作诗这累活儿,还是来替你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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