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挑起这个话题,不比炎樱和薄珏,她们俩都是心防特别重人,对彼此保持友好关系与其说是投缘,更不如说不想让自己多个麻烦对手,交心也有,但总归不深。
她笑笑道:“前年壁空强制结契大案闹得举国轰动,那个主犯雏态还判死刑,全天宿没有谁不知道吧?”
炎樱听到这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啊!你们就是那对情侣,为什之前问你们时候怎都说不知道?还有付乐,你早知道是不是,你为什也不告诉!”
付乐好笑地任由她扑过来揪住自己领子来回摇晃:“答应赵清阁要保密,好好,不要叽叽喳喳,像麻雀样,打扰人家说话。”
赵清阁“嗯”声,云淡风轻地点头:“确是们。那时被人暗算,差点被个人渣——就是那个被判死刑雏态——强行结契,薄珏是去救,但是后来出点意外。人渣进入成人仪式后战力成倍提高,当时她为不被那个人渣抓到,带着躲到个密闭训练室里。那时候身体内已经被注射支药剂,性激素飙升,很快达到触发成人仪式阈值,但她不知道。”
付乐神色认真起来。
赵清阁不是第次翻开那段记忆,结契初期她曾经自虐般把那些细节分毫地刻进骨血里,每天都把伤口重新挖开,把腐肉挖掉,每天又会在伤口上长出层新腐肉,次比次狠,也次比次恨,到什时候才不去想呢,那是在和薄珏分开以后第三个月。她孤身人漫步在个完全陌生城市,什行李都没有带,从白天到夜晚,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时候,她还在街上走着。昏黄街角有个身材瘦弱女契子看路上没人,收拾起摊位,赵清阁迈步过去,蹲下来,随手挑支蝴蝶剪纸,问多少钱,女契子说两元天宿币,赵清阁钱都在卡里,摸遍所有口袋才找出零钱交给她,准备离开时候却被对方叫住。
这晚你是没地方去吗?要不要去家借住晚上?家里只有个人。她搓搓衣角,补充说,如果你不嫌弃话。
赵清阁并非住不起宾馆,只是不想去,她也不想和任何人亲近,席贤和沈衡发来问询消息都被她删掉。这次却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看那个女契子卖小玩意儿和穿着,赵清阁料得到她生活环境并不好,天宿星就是这样,国家只培养到你毕业,毕业后出路全都靠自己努力,每年还要上缴培养雏态税款。生生代代,所有成人起抚养雏态。但她没料到这个女契子家居然这简陋,郊区城乡结合部栋搭建粗糙木房子,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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