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封住她嘴唇。
薄珏舒服得轻哼声,觉得这是场梦境。
场漫长而美好水乳交融。
薄珏在幽暗中醒过来,房里灯如豆,是终端上手电,赵清阁正伏在书桌前,影子落在墙壁上,拉得格外长,自然也真实地反射出她手上那支圆珠笔。
薄珏本想叫她上来睡觉,这晚还练什手,就算要练……她在心里偷偷不知羞耻想道,在她身上练不就好,她难道比不过那些死物?
口游鱼似流过,直流出出口。
薄珏是上过指挥训练课,稍分析便看出来这条红线是进攻路线,这张纸上还圈几个蓝色圆圈,圆圈内标数字,代表着兵力,这幅图完成大半。
“你画这个干什?”薄珏抖抖手里纸,奇怪地问刚从浴室出来赵清阁。
赵清阁擦着头发,不以为意:“画下来练练手,不是经常画这些东西吗?”
“说也是,不过这个不能流出去,不然就是泄露军事机密,”薄珏让赵清阁坐下,自己拉过吹风机线来给她吹头发,“你怎不在终端上画,突然用起纸笔?”
却见赵清阁已经将笔放下来。
她心中喜,以为赵清阁要回来休息,于是阖上眼睛装睡。阵特别轻特别轻纸张卷起声音,然后她感觉赵清阁目光落在她脸上,难以察觉放得极轻脚步声,还有……开门关门声。
薄珏从床上骨碌弹起来,残存困意消失得干二净,这晚赵清阁要去哪里?还带着那张图纸?对,刚才见她背影,好像不是穿着睡衣,而是衣着整齐,明显是准备好要出门。
她来不及多想,随手卷过挂着军装,把睡裙扒下来,连内衣都不穿,套个背心,抓着
“练手。”
“知道,你刚才不是说过?说是为什用真纸笔。”
赵清阁头也未回,扬手轻而易举地把薄珏在她发间穿梭手拉到自己胸前,手指缠着她指节,低而缱绻缓缓重复遍:“说,练手。”
细长而有力手指夹着她指缝,时而用力时而放松抽出来,又插回去,好像不仅仅是牵着她手,而是在隐晦地暗示着些别事情,薄珏心脏紧,方才在浴室里欢好又浮上心头,她夹紧双腿,仿佛对方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接下来事情,薄珏就失忆,她几乎在赵清阁浅浅主动撩拨中丧失记忆功能,仅凭着机械记忆替她吹干头发,挂好吹风机,身下早已湿得不像话,赵清阁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身体覆上去,手指畅通无阻地深埋进等待已久湿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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