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伏地魔叫道，但仍然没有出击。周围
人群凝固不动，如同被石化
般，礼堂里有好几百人，似乎只有他们俩在呼吸。“偶然，运气，还有就是你动不动藏到大人身后哭鼻子，听任
为你而杀死他们！”
“今晚你别想再杀死任何人，”哈利说，他们绕着圈子，盯着对方眼睛，绿眼睛对红眼睛，“你再也别想杀死他们任何个，再也别想。明白吗？为阻止你伤害这些人，准备去死——”
“你没有！”
“——下决心，这是关键。做母亲做事情。你再也伤害不他们。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射向他们魔咒都没有约束力？你折磨不他们，你伤害不他们。你从来不会从你错误里吸取教训，是不是，里德尔？
得意笑容凝固，眼珠子似乎突出来。就在那瞬间，她知道发生什
事，接着便倒在地上。周围人群片喧哗，伏地魔尖叫起来。
哈利觉得自己转身像是慢动作，他看见麦格、金斯莱和斯拉格霍恩都被炸飞，在空中扑打、翻腾，伏地魔看到他最后、也是最忠实助手被打倒，怒气像炸弹样爆炸。伏地魔举起魔杖对准莫丽•韦斯莱。
“盔甲护身！”哈利大吼声，铁甲咒立刻横贯在礼堂中央，伏地魔环顾四周寻找是谁发咒。哈利终于脱掉隐形衣。
惊愕叫声、欢呼声、“哈利！”“他还活着！”喊声在四面响起，紧接着又是片鸦雀无声。伏地魔和哈利互相对视，同时开始面对面地绕着圈子，人们揪起心，礼堂里突然变得死般沉寂。
“不希望任何人出手相助，”哈利大声说，在绝对寂静中，他声音像号声样传得很远，“必须是这样，必须是。”
伏地魔嘴里发出嘶嘶声音。
“波特说不是真话，”他说，双红眼睛睁得大大，“那不是他做派，对吗？波特，你今天又想把谁当作盾牌呢？”
“没有谁，”哈利干脆利落地说，“魂器没有。只有你和。两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个生存下来，们中间个人将要永远离开……”
“们中间个人？”伏地魔讥笑道，他整个身体紧绷着，红眼睛瞪着，像条准备进攻蛇，“你认为是你，对吗，那个有邓布利多在后面牵线而偶然幸存男孩？”
“母亲为救而死，这是偶然吗？”哈利问。两个人仍然在侧身移动，绕着圈子，始终保持着同样距离。对哈利来说，除伏地魔，其他面孔都不存在。“在那片坟地里决定反抗，也是偶然？今晚没有抵抗仍然活下来，重新回来战斗，也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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