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哈利听见种模糊、有节奏隆隆声,像是副十分庞大肺在呼吸。他侧眼看看赫敏,赫敏盯着土堆,嘴巴微微张着,看上去完全吓呆。
“海格,”她说,声音在熟睡动物鼾声中勉强能够听见,“这是谁?”
哈利觉得她问得好奇怪……他本来打算问是:“这是什?”
“海格,你对们说过——”赫敏说,魔杖在手中颤抖,“你对们说过,他们谁都不愿意来!”
哈利看看她又看看海格,突然明白过来。他惊恐地抽口冷气,回过头再去看那个土堆。
以为凤凰社出力。而且你们会有格拉普兰给你们上课,你们会——你们会顺利通过考试……”
他声音颤抖,说不下去。
“别为担心。”看到赫敏伸手来拍他胳膊,他赶紧说道。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那块圆点花纹大手帕擦擦眼睛。“知道吗,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根本不会把这事告诉你们。明白吗,如果走……唉,必须……必须告诉某个人……因为——需要你们俩帮助。还有罗恩,如果他愿意话。”
“们当然会帮你,”哈利立刻说,“你需要们做什呢?”
海格响亮地抽下鼻子,无言地拍拍哈利肩膀。他力气太大,哈利被拍得撞到旁边棵树上。
土堆很大,他和赫敏、海格三个人站在上面也绰绰有余,它随着粗重呼吸声缓缓地上下起伏。那根本不是什土堆,而是弯曲后背,那显然是——
“唉——是啊——他不想来,”海格焦急地说,“但必须把他带来,赫敏,必须!”
“可是为什呢?”赫敏问,听声音好像快要哭,“为什——干吗——哦,海格!”
“知道只要把他带回来,”海格说,似乎也快要流泪,“再——再教他些规矩——就能把他带出去,让大家看到他是没有危险
“就知道你们会同意,”海格用手帕捂着脸说,“不会……永远不会……忘记……好吧……来吧……往这里面再走些……留神,有荨麻……”
他们又默默地走十五分钟。哈利刚要张嘴询问还有多远,海格突然举起右臂,示意他们停下。
“慢慢地,”他轻声说,“静悄悄地……”
他们蹑手蹑脚地凑上前,哈利看见前面是个几乎跟海格般高光滑大土堆,他想到肯定是某种庞然大物巢穴,不由得感到阵恐惧。土堆周围树都被连根拔掉,因此土堆是在片光秃秃土地上,四周围着许多大树干和大树枝,构成某种栅栏和屏障,哈利和赫敏此刻就站在这栅栏后面。
“睡着。”海格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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