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乌姆里奇愤怒而烦恼地尖声大叫,试图查出这些神秘症状根源,但同学们口咬定他们是患“乌姆里奇综合征”。她接连关四个班禁闭,却没有弄清他们秘密,最后只好作罢,允许那些流血、昏厥、大汗淋漓、呕吐不止同学成群结队地离开她教室。
然而,就连那些使用速效逃课糖同学,跟捣蛋大王皮皮鬼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他似乎把弗雷德临别嘱托牢记在心里。他呱呱狂笑着在学校里飞来飞去,掀翻课桌,从黑板里蹿出来,把雕像和花瓶全部推倒。有两次他把洛丽丝夫人关在套铠甲里面,洛丽丝夫人高声惨叫着,才被气得发疯管理员解救出来。皮皮鬼还把灯打碎,把蜡烛熄灭,在同学们头顶上抛接燃烧火把,吓得他们惊慌尖叫;他还把摞摞整整齐齐羊皮纸丢进火里或扔到窗外;把厕所所有水龙头拔掉,弄得三楼发起大水;并在吃早饭时候把袋狼蛛扔在礼堂中央。此外,每当他消停会儿,他就会花上几个小时跟在乌姆里奇身后飘荡,她开口说话就大声地呸她。
除费尔奇,教员们似乎谁也不出来帮她。而且,在弗雷德和乔治离开星期后,哈利亲眼看见麦格教授走过皮皮鬼身边,皮皮鬼正在起劲地拧松个枝形水晶吊灯螺丝,哈利可以发誓他听见麦格教授几乎不动嘴唇地说:“你拧反。”
最可怕是,蒙太还没有从被关在厕所惊吓中恢复过来。他仍然神志恍惚,思维混乱。个星期二早晨,人们看见他父母大步流星地走在城堡前车道上,看上去火冒三丈。
“们是不是应该出来说句话?”赫敏用担忧语气说,她把脸贴在魔咒课教室窗户上,看见蒙太夫妇大步走进城堡,“说说他是怎回事,没准儿能帮助庞弗雷女士把他治好呢。”
“当然不用,他会好起来。”罗恩漫不经心地说。
“反正给乌姆里奇添麻烦,不是吗?”哈利用满意口吻说。
他和罗恩都用魔杖敲着需要施魔咒茶杯。哈利茶杯冒出四条小短腿,却够不到桌面,只是徒劳地悬在半空中扭动着。罗恩茶杯长出四条长长细腿,十分吃力地把茶杯从桌上举起来,颤颤巍巍地坚持几秒钟,终于支撑不住,茶杯摔成两半。
“恢复如初。”赫敏赶紧说道,挥魔杖,把罗恩茶杯修好,“那倒是挺好,可是万蒙太伤永远好不呢?”
“管他呢?”罗恩不耐烦地说,他茶杯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膝盖颤抖得特别厉害,“蒙太就不应该试图给格兰芬多减去那多分,不是吗?赫敏,如果你硬要替人操心,就操心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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