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是合乎情理
。”虫尾巴说，口气舒缓多
，“要去加害哈利•波特太困难，他现在受到严密保护——”
“所以你主动提出，要给
找
个替代品来？想……也许这份伺候工作已经使你厌烦，是吗，虫尾巴？你建议放弃原计划，是不是只想抛弃呢？”
“主人！——没有要离开您意思，压根儿没有——”
“不要对撒谎！”第二个声音咝咝地说，“什
都清楚，虫尾巴！你直在后悔回到这里来。使你感到厌恶。看得出你看见就畏缩，感觉到你碰到就全身发抖……”
“不是这样！对主人忠心耿耿——”
没有异常活动，反复盘查每个人身份。他们门心思就想着安全、安全，生怕麻瓜们注意到什。所以们必须等待。”
弗兰克不再掏耳朵。他准确无误地听见“魔法部”“巫师”和“麻瓜”这些字眼。显然，这些词都具有神秘含义，而据弗兰克所知，只有两种人才会说暗语：密探和罪犯。弗兰克更紧地攥住拐杖，更凝神地听着。
“这说，主人决心仍然没变？”虫尾巴轻声问。
“当然没变，虫尾巴。”那个冰冷声音里现在带着威胁口气。
之后是片刻沉默——然后虫尾巴说话，他话像湍急河水样从嘴里涌出来，似乎他在强迫自己在没有丧失勇气前把话说完。
“什忠心耿耿，你只是胆小罢。如果你有别地方可去，你决不会到这里来。而呢，每隔几小时就需要你喂，离开你怎活得下去？谁给纳吉尼喂牛奶呢？”
“可是您显得强壮多，主人——”
“说谎，”第二个声音轻轻地说，“没有强壮起来，几天工夫就会夺走在你马马虎虎照料下恢复点儿元气。别出声！”
正在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什虫尾巴，这时立刻
“没有哈利•波特也能办成，主人。”
又是沉默，比刚才延续时间更长，然后——
“没有哈利•波特？”第二个声音轻轻地问，“明白……”
“主人，说这话不是因为关心那个男孩！”虫尾巴说，他声音突然抬高，变得尖利刺耳，“才不在乎那个男孩呢，根本不在乎！只是想，如果们使用另外巫师——不管是男是女——事情就可以速战速决！如果您允许离开您小会儿——您知道可以随心所欲地伪装自己——两天之内就回到这里，带回个合适人选——”
“可以使用另外巫师，”那个冰冷声音轻轻地说，“这主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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