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大学就像
个庇护所或者——他们现在怎
称呼来着？——是给那些体弱、年迈、不满以及失去竞争力
人提供休养所。看看
们三个——们就是这个大学。陌生人不知道，们有这多共同点，可是们明白，不是吗？们非常清楚。”
费奇仍然笑个不停。“是什，戴夫？”
看到别人对自己要讲很感兴趣，马斯特思就专注地从桌子对面倾过身来。“先说你吧，费奇。尽量说好点，想说你是低能儿。你自己也知道，其实你并不很聪明——虽然这不影响任何东西。”
“接着说。”费奇还在笑着。
“可是你也够聪明——但只是够聪明——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会怎样。你因为失败而与世隔绝，你知道这个。虽然你有能力当个混账家伙，可是你不够无情到坚持不懈地当下去。虽然你不完全是认识最诚实人，你也没有那种异常不真诚。方面，你有工作能力，可是你又太懒，工作不够勤勉，达不到这个世界要你达到程度。另方面，你又并不那懒惰，你又给世人种印象，种你很重要感觉。你并不走运——真不走运。从你身上看不到升起光环，你总是带着副迷茫表情。在这个世界上，你总是处于成功边缘，你会被自己缺点毁掉。所以，你被选中，被挑出来；天意，它幽默感经常让觉得很有意思，老天已经把你从这个世界大嘴里抓出来，安全地放在这儿，放在你兄弟中间。”
他仍然面带微笑，带着恶毒冷嘲热讽表情，转向斯通纳。“你也别想逃掉，朋友。真别想。你是什样人？个单纯土地孩子，像你对自己假装那样？噢，不是。你也在弱者之列——你是个梦想家，个更疯狂世界疯子，们中西部本土堂吉诃德，但没有自己桑乔，在蓝天下欢跳。你足够聪明——只是比们共同朋友聪明点。但是你有这个瑕疵，那个顽疾。你觉得这里有某种东西，有某种东西值得去寻找。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你很快就会明白。你同样因为失败而与世隔绝；你不会跟这个世界拼搏。你会任由这个世界吃掉你，再把你吐出来，你还躺在这里纳闷，到底做错什。因为你总是对这个世界有所期待，而它没有那个东西，它也不希望如此。棉花里象虫，豆荚里蠕虫，玉米里穿孔虫。你无法面对它们，你又不会与它们搏斗；因为你太弱，你又太固执。你在这个世界没有安身之地。”
“你呢？”费奇问道。“你自己是什样人呢？”
“噢，”马斯特思说着往后靠过去，“是你们中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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