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宾馆,办好入住,鲍主任寻来麻将牌,四个人坐下打麻将。春华不会打,教阵没教会,便又换扑克牌,打争上游,打几副,杨会计打着呵欠,说有些犯困,四人便各自回房间去休息。
房间定三只,春华杨会计只,知秋秋林只。秋林回房间,也觉得有些困。但躺下,又点困意没有,心里似乎有什东西吊着,放不落去。秋林便打开电视胡乱看着。看阵,听见有人敲门,还以为是知秋回来,开门,却是鲍主任。
鲍主任进来,点支香烟,说,你困过?
秋林说,眯下,困不着。
鲍主任说,也困不着。
去宁波事情,但把话吃半,只说陪鲍主任去市供销社出差。杜英疑惑,说,礼拜日怎还要出差?秋林心慌,只是含糊应道,领导事情自己也说不清。
礼拜日早,众人便在知秋厂门口集合。开是鲍主任车子,知秋当驾驶员,鲍主任坐副驾驶,将秋林三人放到后座。秋林觉得尴尬,说哪有让领导坐前头道理,可鲍主任却说这是组织意图,秋林必须要遵守,秋林只好坐到后面。春华坐中间,秋林杨会计坐两边。
路上,路不平,摇摇晃晃,秋林努力绷住身体,不往春华身上靠。他不靠,也没什用,春华中间没办法固定身体,车摇,难免身体触碰。秋林紧张,面孔发烫,像是做什见不得人事情。他偷偷看春华,春华倒是坦然,只是眼光往前看着。秋林暗骂自己心里肮脏,坐车碰着是自然事情,自己倒想出这多道理。
秋林扭头往窗外看,转移注意力。此时车子正开过奉化,远远田野上,只白塔矗立,几只长脚鹭鸶从塔前飞过。
到宁波,时间还早,众人便先去轮船码头逛逛。甬江边停许多轮船还有机帆船。江面上不时有水泥船开过,水泥船上载满沙子,那船帮几乎与水面齐平,让人看着心惊肉跳。
秋林说,那陪你
杨会计说,每次都是从这里坐船回上海。最欢喜夜里班轮船,睡觉,到上海十六铺刚好是凌晨,外国轮船进港,整个船亮着灯,让人看做梦样。
鲍主任说,杨会计,你说得这美好,什时候跟你两个单独去上海?
杨会计说,行啊,哪天你离婚,就同你去。
鲍主任愣,随后应道,好,在场这多人,到时不要说话不算数。
逛阵,众人去城隍庙吃中饭,吃是缸鸭狗。吃完,知秋说他要先离开趟,见个生意朋友,晚饭前回来。剩下四个人,看会天封塔,四周转圈,杨会计说,外面风太大,吹得面孔不舒服,想去宾馆。于是四个人便又去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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