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李大奎第个敬便是秋林,秋林有些惶恐。
该先敬领导。
李大奎说,不行不行,今天你是贵宾,要先敬你。
秋林没办法,只能站起来,看着满满杯白酒,眉头蹙紧。秋林酒量般,平时很少饮酒,也不懂酒桌上规矩,不晓得怎喝。正犹豫着,李大奎仰脖口喝光。秋林见状,也只得满满杯喝下去。喉咙似乎拉过条荆棘,火辣辣地疼。秋林喝光,满桌人喝彩,说没想到南方人酒量也这好。秋林坐下,还没还魂,这边又有人站起来敬酒。秋林没办法,自己初来乍到,人家客气,自己不能不领情。索性下狠心,反正天南地北条人,喝醉就喝醉,大不回去好好困觉。就这样,秋林便来者不拒,也不晓得喝几杯,只记得桌上条鱼,鱼头冲着自己,自己得喝,鱼尾冲着自己,自己也得喝。直喝得天昏地暗,最后也不晓得饭局怎结束,怎回招待所。
秋林在房间里昏沉大睡,睡到半夜里,糊里糊涂醒来,只觉得口渴异常,踉跄起来,拿热水瓶倒杯温水,口喝下,又躺回床上。没想到,这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也不晓得是房间里暖气太热还是酒劲发作,只觉浑身燥热,翻来覆去难受。最后,实在躺不住,干脆起床,穿件外套到外面散散步。走到外面,四处片黑,只几盏路灯昏黄。秋林往前走阵,只觉刚才身汗此刻冷风吹,很快就收。秋林不再觉得闷热,有些舒服。又走阵,竟又觉得冷。打几个寒战,赶紧转身往招待所走回去。许是身体被冷风吹透,此刻回房间倒不觉得热,躺在床上裹着被,很快便酣睡过去。就这样直睡到第二日,醒过来,秋林也不晓得几点光景,只觉得浑身无力,喉咙干痛刺痒,像里头生刺。脑袋也阵阵发紧,如同有绳子在用力勒般。秋林暗念声糟糕,晓得自己是生病,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秋林走到外面,跟招待所服务员打听哪里有药店。服务员给他指方向,秋林便坚持着出门买些感冒药回来。吃药躺下,却似乎没什效果,只是全身酸痛。秋林想着或许应该上医院看看,但躺在床上,却点力气都没有。房间里热气烧得烫,可秋林却觉得冷,虽然他用被子将身体裹紧,但还是冷得打哆嗦。难受阵,秋林便昏睡过去。他开始做梦,梦里,他看见有人推开房间门,看不清是谁,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两扇石阀门,根本开不动。那人走近,站在床边跟他讲话,他听不清他在讲什。随后,那个人伸手将他从床上拎起来,自己向后躺倒床上,将秋林身体折叠,然后伸出双脚,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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